進去,坐下。
“場長,這太破費了。”
看來這個上官豔是見過場麵的人。
“我喜歡妝好的妝師,我也敬重。”這話就是給上官豔聽的。
“我妝也就一般,沒學到精華。”上官豔說。
“在場子,你也算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妝師了,八級對你是不公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很公平,我覺得挺好的。”上官豔笑了一下。
看來上官豔已經很平和了,在火葬場呆了這麼多年,最後就是平和,這個世界和外麵的世界又是不一樣的。
“你講講老恩。”唐曼說。
“其實,我對老恩一點也不了解,他也不說他是誰,來了隻是教我妝,教完就走。”上官豔說。
“現在他住在胡同,你不去看他嗎?”
“他不讓人去看他。”上官豔說。
看來從上官豔這兒是得不到什麼了。
“你對這次九級製,有什麼想法?”唐曼問。
“場長,我覺得挺好的,至少是公平了。”
“可是你是八級,應該是九級,這就不公平。”
“我喜歡妝,一直在努力,對級彆我不上心,我隻是認為,他們不懂我。”上官豔說。
唐曼也是有這一段時間的,在上妝的時候,有多少人非議,她認為他們不懂她。
妝達到這個程度,已經開始有一個質的改變了。
“或者你不適合當一個妝師,到學院講課很好。”
“場長,我不想那樣,我隻想安靜的對一個死者。”上官豔說。
唐曼笑了一下:“原來我也是這樣想的,也許我現在也沒有改變想法,隻是事情的推動,讓我走到這個位置,其實,我更喜歡在妝室,安靜的上妝。”
“嗯,我也是,也快退休了,也不多想了。”
“上官老師,你要帶幾個徒弟出來,我聽說你從來沒帶徒弟,這妝術,如果不傳下去,也是可惜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老恩說,我的妝一直沒突破,就差那麼一點兒,我不能帶徒弟,會坑人的,不過在場子裡,老恩說,有一個人,是大妝,沒有人能比,我和這個人差得就是一個天上,一個地下之彆,我不知道這個人是誰。”上官豔說。
“噢,還有這樣的人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知道,上官豔所說的人,應該是自己,老恩那樣說,那老恩就是對她了解,非常的了解,可是上官豔並不知道。
唐曼不再說這事兒了,她害怕上官豔去想更多的事情。
喝完酒,回家,竹子一愣。
“今天回來這麼早?”
“我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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