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屬說,也不清楚。”
“場子對這樣的屍體怎麼收費的?”唐曼問。
“這個除了所用的材料費用,隻能和家屬談,沒有固定的價格,這種活兒,沒有妝師願意乾,做不好,家屬不高興,鬨起來也是麻煩。”伊法說。
“你和家屬談過了嗎?”
“就是初步的談了一下,說這個費用會高,家屬同意了。”
“你找家屬,下午過來談一下,你把死者的資料,傳給我。”唐曼回了辦公定以。
唐曼回辦公室,把董禮叫來了。
資料傳過來,唐曼看著,是一個男人,四十多歲,被分屍了,結了案子,屍體送過來。
唐曼看著男人的幾張照片,發呆。
董禮進來了。
“師父。”
“伊法派下去的活兒,你怎麼不接?”
“師父,不是不接,那活兒難度太高,我不敢說能做好,就怕家屬最最後不滿意,不說錢的事情,還容易搭上錢,弄得聲名狼藉。”董禮說。
現在場子,不是原來的理念了,敬畏死者,慰藉家屬。
現在確實也是,有家屬借人死為大之題,發自己的不快,所以弄得妝師也是安怕。
“下午我見見家屬,看情況,如果接了活兒,你跟我一起來。”唐曼說。
“嗯。”
董禮本想是說什麼,但是沒有說,她也知道唐曼所做的,是有分寸的。
下午,唐曼見了家屬,家屬的父母,都七十多歲了,他們也沒有其它的要求,就是儘力的像個人樣。
“費用不低。”唐曼說。
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,老頭說:”儘我們全力,說實話,我們也沒攢多少錢,身體都不太好,不行就賣房子吧!“
“有多少錢?”唐曼問。
“三萬。”
唐曼沉默了,材料費用確實是高,材料費用不止三萬了,這是定下來的價格。
唐曼給伊法打電話,算一下費用。
伊法十多分鐘後過來了,把一個單子給了唐曼。
“這麼高?“
“材料費用就四萬,妝師的人員費用,也有兩萬,這都是最低算的。”伊法說。
“沒事了。”
伊法走後,唐曼給董禮打電話。
“材料你那兒有存的嗎?”唐曼知道,在材料上,是有損耗的,有一些妝師會把邊料收起來,這些都可以再用。
“有一些,我可以再找一些。”董禮也明白了唐曼的意思。
唐曼掛了電話,把單子給兩個人看。
“回去賣房子。”
“不至於,我儘力,三萬也差不多。”唐曼說。
兩位老人泣不成聲,感謝唐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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