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個都是妝畫兒,那絕對是死者上過妝的畫兒,這五個板畫上的人,鮮活,人的五種表情,喜怒哀樂悲。
這五種表情看久了,能穿透骨頭的那種。
“這是妝。”唐曼說。
“是呀,這個做板畫的人,絕對是一個好妝師,喜怒哀樂悲,是人的五種表情,能達到這樣的妝師,我還沒遇到過。”老恩說。
“老恩,你一直是一個謎的一樣存在,你的妝,恐怕沒有人能比,但是你師從何處,也沒有人知道,你從何而來,也沒有人知道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不過就是過去一個場子的妝師,現在這樣的,就不上妝了,正像你說的,五弊一樣,沒有人能逃得出去。”老恩說。
唐曼不說話,坐下喝茶。
“這板畫送你了。”老恩說。
“這東西太邪惡,沒地方放。”
“你拿回宅子,掛起來,你宅子有一個妝室。”老恩說。
唐曼的宅子裡有一個妝室,她隻是進去一回,進去感覺錯位,這裡很熟悉,掛著一張妝畫兒,那妝畫一個女人,詭異的笑著,看得唐曼毛骨悚然,尤其是那眼睛,以後就再也沒有進去過。
“這不會有事吧?”
“當然,有事我也不會送給你。”
唐曼拿著板畫回宅子,放回房間,去場子。
下午,三區區長史木進來了。
“場長,我想找您談點事兒。”
“坐。”
史木坐下說:“場長,我想去學院那邊教學。”
唐曼愣了一下,這個史木想法是不少。
“你怎麼想的?”唐曼問。
“嗯,我也實話實說,九級製,在妝區這邊,我也是難達到九級,現在我是六級,原本是七級,您給降了一級,到學院那邊,進級簡單一些。”史木說。
這個史木到是痛快。
“你是三區的區長,到學院那邊,你想乾什麼?”
“教務主任和我這區長是同級,當然,我會任課的。”史木說。
“教務主任有人乾,這個不可能換的,就你任課,你是妝師出身,沒有講課的經驗,而且講課是在有資格證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和巫院長談過了,她說你點頭,我就可以過去,資格證什麼的,我會考的。”史木說。
巫雨把這個推給了唐曼,唐曼也挺意外的。
“讓我想一下。”唐曼說。
史木走了。
唐曼給巫雨打電話。
巫雨過來了。
“史木的事情。”唐曼說。
“史木找過我,說到學院來,我推到您這兒來了,我是沒辦法,我得罪不起。”巫雨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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