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已經是煉化了。
“事情已經是發生了,你們說一個解決的辦法。”
“處理那個妝師,006號妝師,開除……”
另一個人說:“把費用全免了,賠償十萬塊錢。”
唐曼看了旗子一眼:“妝師我們按照製度會處理的,費用全免了,可以,賠償太多。”
“少十萬,告訴你們去。”一個家屬說。
“可以走法律的程序,在這兒再鬨,就是擾亂治安了,現在我答應你們減免費用,如果你們走法律程序,這費用減夠不了,賠償兩到三千。”唐曼說。
家屬不說話了,嚎的也不嚎了。
“我理解你們,失去親人的痛苦,請理智一些,我們場子也是以敬畏亡靈,慰藉家屬為原則。”唐曼說。
家屬不說話。
“衣小蕊,給拿水,你們商量一下。”
唐曼出去,旗子跟出來,進辦公室。
“這麼不小心呢?”唐曼說。
“場長,當時家屬忘記把鞋拿進來了,出現了這樣的失誤。”
“不應該發生的。”唐曼搖頭。
“剩下的事情你去處理,減免費用,賠償儘量不給。”唐曼說。
這樣的處理,上妝的妝師會被扣去一半的工資,場子也是有損失的,如果再賠償,這錢妝師要出一半。
旗子出去了,十多分鐘後,衣小蕊進來了。
“師父,處理完了,費用減免,沒要賠償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唐曼弄得心裡不痛快。
中午,唐曼告訴衣小蕊,可以下班了。
本來周六周日衣小蕊是可以休息的,但是唐曼來,她就得來。
衣小蕊走後,唐曼給董禮打電話,去古街。
在古樓喝酒,董禮說今天發生的事情,確實不是妝師的問題。
唐曼不說話,不是妝師的問題,是家屬的問題?不會問嗎?
外麵突然熱鬨起來,那貝勒爺阿承竟然在下麵耍上劍了,那劍竟然是半截的,那耍得還真有套路。
唐曼看著,這是另外的一種人生。
“師父,明天要不要和那些國外的妝師見一麵?”
“不需要,這事赫場長管。”
“這十六個妝師,說是一流的。”
“也許是。”
唐曼的電話響了,是伊法,原辦公室主任,現在錢初雪代理著。
“場長,過去的十六個妝師,都是非常優秀的,打造世界一流的場子,他們不相信,所以小心一些。”
“我知道了,你在那邊怎麼樣?”唐曼問。
“挺好的,確實是學到不少好東西……”
聊了一會兒,掛了電話。
“果然是,來者不善。”唐曼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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