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半夜才休息。
早晨起來,頭發沉,一直在做夢,零散的想不起來,做了什麼夢。
唐曼吃過早飯,去河邊會著,琢磨著,這滿妝和鬼市有沒有聯係呢?
那鬼市和自己到底是什麼關係?那五弊是不是要到鬼市才能除去呢?
唐曼九點多才往場子去。
到場子,唐曼去張囡那兒。
“場長。”
“怎麼樣?”
“安靜多了。”
“那就好,當院長了,事就多了,但是彆忘記學妝。”唐曼說。
“一直在學習。”
唐曼知道,張囡喜歡學習,每次來,隻要不處理工作,就是在看書,研究妝。
唐曼去妝區轉了一圈,回辦公室,她給貝勒爺阿承打電話,約晚上吃飯。
唐曼想了解一下小滿妝。
滿族文化研究員的劉一天來了,三本書都翻譯出來了。
“這裡的東西是越翻譯越害怕,我雖然不懂,但是感覺到這些東西,不簡單,你還是小心慎學。”劉一天說。
“謝謝,這是三萬塊錢,準備好了。”唐曼從抽屜裡拿出錢。
“這回就不收了,等我死了,給我好好上一個妝就行了。”劉一天說完,笑起來。
“一個能從容麵對生死的人,也是一個豁達的人,錢收著,妝依然是好好的上。”唐曼說。
“算了,小曼,不和你聊了,還有一個學術會兒。”劉一天起身離開了。
唐曼把書鎖到抽屜裡。
衣小蕊從妝室出來。
“師父,我揉的泥。”
衣小蕊拿著泥,手腕子腫了。
唐曼拿妝刀劃了一下,果然是有進步,不過還差不少。
“有進步,等手腕好了再揉。”唐曼說。
“師父,沒事。”
唐曼看監控,她看到一名妝師竟然用外妝,外妝根本就不對。
唐曼馬上過去,進妝室。
“停下。”
那名妝師嚇得一哆嗦。
“出去。”
那名妝師出去了,唐曼上妝,衣小蕊跟進來。
洗妝後,重新上妝,一個小時後出來。
譚海燕在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