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知道,那妝畫,滿妝畫兒確實是問題,她不敢再進畫室。
唐曼沒有看書,也不畫畫,坐在院子裡,一直到半夜,才休息。
早晨起來。
“姐姐,早晨好。”
“剛哥,早晨好。”
吃飯,和這個碎嘴子鸚鵡說話。
上班,九點多,董禮進來了。
衣小蕊看到董禮就躲到一邊。
“還不給師姐泡茶?”
“你又欠打了是不?”唐曼瞪了董禮一眼。
“師父,我就逗她玩。”
“逗她玩,就一支妝筆,你都把她按到牆角了,至於嗎?”唐曼說。
“師父,那隻妝筆,真的不能亂動的,給半死的人上過妝。”董禮說。
半死的人,就是死的人,上著妝,緩過來了,在場子裡半死的人,沒死成,這樣人用過的妝筆,很邪性,但是有大妝的時候,用上,是鎮魂而用的。
“她也不懂,你就教她,下次彆那樣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知道了,師父,那個巴圖說晚上見一麵,看看書,能不能翻譯。”董禮說。
“怎麼個意思?”
“蒙文也是分很多種的,像這樣專來的書,如果不是熟悉的蒙文,翻譯會有偏差的。”董禮說。
“噢,這個我還真不懂。”
董禮說完事,走的時候,衝衣小蕊笑。
“師父。”衣小蕊叫唐曼。
董禮走了。
“怎麼了?”
“師姐笑得嚇人。”衣小蕊說。
“彆理她,她有病。”
董禮一天就是這樣,沒事找點事。
下班後,唐曼去古樓。
董禮和那個巴圖在一起,六十多歲的人,長得膀大腰圓的。
“巴圖老師您好。”唐曼說。
“唐老師您了。”
這個巴圖是蒙古文化研究中心的教授,是一個權威的人物,董禮找到這個人,也是唐人給找的,就唐人是唐曼的哥哥,唐曼對他都不解了,一天也不知道,都認識什麼人,似乎天下沒有他不認識的人,而且唐人很少離開唐色,每天除了畫畫,就是喝酒,看電視劇,人怪怪的。
聊了一會兒天,唐曼把四本書拿出來,用布包著的,那盒子拿著不方便。
巴圖打開看了一會兒說,回鶻蒙古文,老文,這個沒問題,能翻譯。
巴圖接著往下看了一會兒說:“唐老師,專業的詞太多,需要時間,這個我看是需要絕對的準確性。”
“嗯,是這樣。”唐曼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