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,你會質疑的,因為你被淨息了,不認識我,在鬼市我救過你的,雖然我們沒見麵,恩革求為你做一個假妝,我冒著違反鬼律受罰的風險,做了一個假妝,讓你度過了一個難關,但是東窗事發,我不得不逃出來。”這個女人說。
唐曼一點印象也沒有,但是說到恩革,老恩,她猶豫了。
“還有什麼可以證明的呢?”唐曼問。
“我被淨息了,因為你要變市,除五弊,重點是變市,淨息就是讓你忘記所有關於鬼市的忘記,除了妝之外,但是淨息過了,你回來後,在這兒的一些事情也忘記了,隻是一部分,我現在不能再拿出來什麼證明,因為我逃出來,所有的一切都沒有了。”這個妝師說。
“我信你。”唐曼看著這個女人的眼睛。
“謝謝。”
喝酒,聊天,這個女人叫胡婧。
唐曼是真的記不起來,關於鬼市的更多事情,胡婧不說,唐曼也就不問,肯定是不能講的事情。
“那我把你藏到什麼地方呢?”唐曼問。
“靈閣,隻需要七天時間,鐵騎找不到我,我就自由了。”胡婧說。
“鐵騎有那麼可怕嗎?”唐曼問。
胡婧搖頭,不說。
“那好,可以到靈閣,但是那兒保險嗎?”唐曼問。
“到時候再說。”胡婧說。
這個人救過她,做過假妝,怎麼做的,唐曼也不清楚。
吃過飯,唐曼出來,那個串子在門口。
“你沒走?”
“我怕你走不出來。”
“五十?”
“一百。”串子說。
唐曼笑了,這就是生意,這個很聰明。
這個串子帶路,出去,串子說,下次免費。
出來,唐曼問胡婧,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?
“老恩告訴我的,其它我就不講了,進來也是那個人帶我進來的。”
唐曼帶著去靈閣,她在路上給十三打了電話,十三猶豫了一下說,可以。
唐曼到靈閣,十三的徒弟說,會照顧好的。
唐曼出來,回家。
這一夜,唐曼沒有睡好。
早晨起來,她上班,喝茶,給十三的徒弟打電話,十三的徒弟說,一切都很好。
十三的徒弟告訴唐曼,沒事儘量的不要到這兒來。
唐曼九點鐘,去學院樓,聽大衛的妝課,講得確實是嚴緊,國外妝的風格,有著很多的新妝法,值得借鑒。
大衛上課是認真的,講得也是明了,簡單,實際是很複雜的妝,有不少旁聽的學生,還有沒有妝的妝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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