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場長,你那妝講得太好了,我一下就悟到了妝的一個真諦來,以前我還是不明白這些。”
“你是不是有事兒?”唐曼說完笑起來。
“我說的是實話,就想對你說這話,最初我對外妝也有對抗的情緒,今天看了,那外妝教材是必須要做的,一個一流的場子,有一個一流的技術,才是關鍵。”
“小官話也會說了。”
“對不起場長,我是內心的實話。”
“我知道,開玩笑的,你也彆太累了,工作有張有馳。”
“謝謝場長,下班後,大衛想請您吃個飯,他怕您不給麵子。”
“噢,你來了,那必須得給你麵子,我的大院長,我得寵著。”唐曼說。
“謝謝院長,不打擾了。”
張囡走了,這是一個有思想的女子,可不是一般的人,研究生畢業,除了有文化外,思想也是很多的,不過缺點就是,有一些固執,是文化的那種固執,不是愚蠢的那種固執。
下班後,唐曼帶著衣小蕊過去的。
張囡把董禮叫來了,大衛很紳士。
吃飯,聊天,大衛說,昨天唐曼講的喜妝,完全就打破了喪妝的一種模式,沒有人敢嘗試,這次是開了一個喪妝的新局麵,他也是改變了對妝的看法,大妝在中國,中國厚重的文化,才積澱了這種妝文化的存在。
大衛把這妝給提了一個高度,這話唐曼也願意聽。
“謝謝,大衛老師,能理解,能支持外妝的發展。”
對於外妝,很大妝師是反對的,畢竟有的乾了幾十年了,就是乾了十年的妝師也是不想改變的,但是需要改變,等著新人的更替,那時間是太久了。
“大衛老師,您在您的國家也有這種妝,是不是也學了呢?”唐曼問。
“確實是有,但是不學,那是野蠻部落所用的妝,這些妝是詭異的,野蠻的,甚至的神化的那種,事實上,那些妝,有太多科學解釋不了的,不能學。”大衛說。
閒聊,唐曼也清楚,萬事都有一個善惡,那妝也是同樣,有陰有陽,有善有惡,妝妝不同,妝妝詭異。
大衛請唐曼吃飯,隻是溝通感情,並沒有其它的意思。
大衛說,也去部落看過,差點沒被烤了吃了。
他拿出視頻,讓唐曼看,那是非洲的部落,那個臉上畫著三種顏色,黑白棕色,這就是最原始的妝。
”他們人死了,上的妝,是顏色非常的多,用的是原膠泥,原石磨粉,放到膠泥中,全是自然的。“
大衛讓唐曼她們看視頻。
確實是太原始的部落了,在中國,恐怕這樣的部落已經是難找到了。
“有一些妝,也有可學之處。”董禮說。
“是呀,我到是想學了,他們要烤我吃了,我就跑了。”大衛說。
大家都笑起來。
“這樣的資料你有多少?”唐曼問。
“為了妝,我去過很多部落,有一些部落還是很友好的,一共是三年的時間,我拍了很多的妝。”大衛說。
看來這個大衛也是真下了狠心了,他肯定還在研究部落的妝,他看到昨天唐曼講了外妝,他興奮,興奮的原因就是,他在研究妝,有一些妝,也就能走到前台來了,他要鋪墊,看情況,這個大衛也是一個城府非常深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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