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班後,唐曼回家換了一身黑的衣服,這便於隱藏。
天黑下來,她去鬼市,她看到了一個穿紅色衣服的人,一個三十多歲的人。
唐曼過去,這個人說:“跟我走。”
看來這個人是認識唐曼的,而且早早的就發現了她。
唐曼跟著走,進胡同,在胡同裡走了有十幾分鐘,進了一個宅子。
“你進屋。”
唐曼進屋,桌子上擺著酒菜,一個臉色蒼白的男人坐在那兒,笑著,挺可怕的樣子。
“小曼,我親愛的妻子,又見到你了。”
唐曼一愣,這個人不正經。
“你是……”
“我是哈達,坐吧,我們喝一杯。“
唐曼坐下了說:“請你自重。”
“噢,我忘記了,你淨息了,這次淨自己有點過了,準度差了一些,我已經把那個淨息的人關進了鬼牢,一直到死也出不來。”
“你什麼意思?“
“我是你鬼市在丈夫,竹子是你在外麵的丈夫。”哈達笑起來。
“你胡扯什麼?”
“你是鬼市哈達之妻。”哈達說。
唐曼鎖住了眉頭。
“你不是哈達,如果是,一個副團長這麼輕薄嗎?”
“我說的是實話,我怎麼就輕薄了呢?”
唐曼完全無法確定,因為她真的不記得了。
“什麼我是你鬼市的妻子?一個女人怎麼可能嫁給兩個男人呢?”唐曼說。
“你是我的妻子,便是並沒有事實,隻是名義上的鬼市之妻。”
“那也不行,我的名聲都沒有了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不說這事,你找我,我也找你,說說事情。”哈達說。
唐曼並不喜歡這個男人,還什麼鬼市之妻。
“你一直是想把我弄傻,並不想弄死我,你想乾什麼?”唐曼問。
“看來你的記憶還是沒有恢複。”哈達喝酒,吃著菜,享受的樣子。
唐曼更討厭這個男人了,吃相難看。
唐曼不動,坐著看。
“你總是要吃飯的,你從來沒有喜歡過我。”哈達說。
唐曼不說話,喝酒,等著回答。
”我並不想這樣做,讓你瘋了,傻了,可是我沒辦法,團長的命令,我不敢不執行的。”
“愛一個人,可以為這個愛人的人去犧牲一切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不是竹子,你也沒有給我所有的一切。”哈達嚴肅起來。
“你告訴我,為什麼?”
“唐曼,清主,大妝成者,能以命進螺絲及頂之人,為除五弊,為變市,為你所謂的救眾生的人。”哈達說。
“我不過是一個妝師。”
“你被淨息了,團長下令,讓你失去更多,我是不忍心的,可是我不敢,我怕死,你在研究各種的妝術,妝及頂之時,鬼市也不能出你其右,你的記憶將恢複,所以不得以而為之。”
“如果說,我是你的鬼市之妻,那你可就無情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誰無情?誰無情?是你無情……”哈達竟然火了,發上瘋了。
唐曼看著,她在分析著,這個哈達到底和她到了什麼程度。
哈達發過瘋之後,捂著臉哭起來了。
唐曼是實在想不起來她和哈達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