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中午拿著兩瓶好酒,去老恩那兒。
貝勒爺和老恩在,唐曼放下酒。
一個不到二十女的孩子把菜端上來。
女孩子長得水靈靈的,大眼睛毛嘟嘟的。
六個菜,上完。
“香香坐。”貝勒爺說。
這個叫香香的女孩子坐下,一直是笑著的。
“小曼,我乾女兒,行香香。”
“你好,香香。”
“我想讓她到你們場子當妝師。”貝勒爺說。
“這香香應該是上學的年紀吧?”唐曼問。
“省美院畢業,從小跟著我學妝。”貝勒爺說。
唐曼看著貝勒爺,這事不對,年紀對不上。
貝勒爺說,香香是領養的,鄰居,父母在她三歲的時候,出了車禍,他就領養了,五歲他找你,送到學校,是一所寄宿學校,每周六周日帶回家,跟他學妝。
省美院畢業了,貝勒爺也找人給弄了一份工作,沒乾半個,就不乾了,非得要進火葬場當妝師。
唐曼想,就這是從小跟著學喪妝學的,這也不能說什麼,喪妝妝師也是一個職業。
“香香,你可想好了,喪妝的妝師規矩多,而且找對象可不好找喲!”唐曼笑著說。
“姐姐,我不怕。”行香香說。
唐曼看貝勒爺:“這可跟你親女兒一樣,你想好了。”
“她天天鬨我,我也受不了,讓她去試試,先乾一段臨時工。”貝勒爺說。
“那沒問題,明天我去場子找我。”
喝酒,唐曼問老恩,那本書沒字。
“對呀,沒字呀,還沒有寫呢,那墓也是在慢慢的弄著,會找寫喪文的人,寫上去的。”老恩說。
“有什麼用?”
“留著,自然會有用得著的,放好。”老恩說。
看來老恩在一點一點的幫著自己。
“那你現在自由了,還去場子講課吧!”
“不,我不能去,規矩,出來有出來的規矩,我還是去賣古董去,我喜歡。”
唐曼沒再多說什麼,貝勒爺喝好了,要耍劍給他們看。
“爹,我看算了,耍一回受傷一回。”行香香說。
“聽姑娘的,不耍了。”
這貝勒爺一天就是一個大活寶,有點意思。
吃過飯,唐曼回家休息。
天黑下來,她去了西街鬼市,她不知道,為什麼對這鬼市,有著一種特彆的情懷,就是想過來看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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