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衛說,自己違反了規定,對自己的處理,他沒有意見,但是有人在外妝樓進行外妝的研究,也沒有被處分。
唐曼一愣,這是說董禮?
隻有董禮膽子這麼大。
“你是外妝樓的副主任,發現這樣的事情,怎麼不彙報呢?“唐曼鎖住了眉頭。
他知道,大衛是外國人,做事和中國人還是有差彆的,所以,她在大衛出事後,當時火氣是很大的,過後,也是想了,對大衛應該更寬容一些,但是這件事上不行。
“中國有俗語,非禮勿視,非禮勿聽,非禮勿言,這個勿言,就是不要打小報告的意思,所以我不能打小報告。”大衛說。
唐曼一聽,鎖住了眉頭,這都聽誰說的?
“誰教你的?”
“董主任,她說,看到的事情,不要亂講,亂彙報,叫非禮勿言,這是中國的文化傳統。”
唐曼一聽,這個董禮,又忽悠這個老外。
“說吧,沒事,誰在上外妝?”唐曼問。
“外妝樓有一個地下室,不大,有一個義妝室,我進去過,無意中進去的,當時門沒鎖,我肯定有人在上外妝,我沒有敢掀開那蒙著的布,我斷定有人外妝,是貨妝的箱子,開著,工具擺著。”
這個地下室,是沒有的,大衛說,是在房間一道隱形門後麵。
“所以,對你的處理,你覺冤是吧?”
“沒有,我隻是在想,有人可以這樣上外妝,我……”
“我會處理的,發了,不要對任何人講,這才叫非禮勿說。”
大衛離開,衣小蕊開窗戶,一通的擦……
衣小蕊煩透了這個大衛了。
唐曼在琢磨著,除了董禮,恐怕沒有其它的人。
董禮膽子非常的大。
下班後,唐曼把董禮叫到宅子吃飯。
“大衛今天找我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噢,是說外妝的事情吧?”
“是,外妝的事情。”
“處分已經下了。”董禮說。
“外妝樓有一個地下室?”唐曼問。
董禮抬頭看唐曼,然後又低頭吃飯。
唐曼就明白了。
“這事你想做,彆讓人知道,大衛知道了,這事其它的人再知道了,你當主任的,工作就不好做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師父,我知道怎麼處理。”董禮說。
董禮偷上外妝,也是為了學妝,她現在的妝術,上外妝,基本上能掌控住,她也知道分寸,尺度,董禮已經是成熟了,唐曼也沒有再多問,多說。
董禮一直在研究妝,她喜歡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