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多久沒見過麵兒了?”
“有三年多。”
唐曼出去打電話,給錢初雪。
“你馬上到監控中心,調董禮下午四點到五點之間的視頻,看看她離開場子沒有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回房間,等著電話。
老恩和村長在聊天。
“帶走,看著心煩。”村長說。
那小子被帶走了。
老恩大概也意識到了什麼。
老恩清楚,唐曼管教徒弟是相當的嚴格了,董禮膽子是大,但是有一些事情她是有分寸的,這樣的事情表,董禮是乾不出來的。
半個小時後,錢初雪打來電話。
“董主任除了出來到食堂吃飯,沒有到其它的地方,一直在外妝樓。”
“把視頻發過來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收到視頻,讓村長看了。
村長看完,愣住了。
“那不是董禮?”
“肯定不是。”老恩說。
“那真對不住了,請。”
村長的陰得如水。
出來,開車往回去。
“想吃什麼?”
“去古街吧,這酒喝到嘴巴,電話就來了。”老恩說。
“我剛端碗。”
唐曼笑起來。
去古樓吃飯,老恩看著唐曼。
“你怎麼想的?”
“那個人應該和董禮長得相,他們三年多沒見,認錯也是正常的,但是奇怪,那個人要妝譜乾什麼?”唐曼說。
“對了,這就有問題了,有人用妝,冒充了董禮,騙走了妝譜,那妝譜應該是非常的重要,至少你不能學會了。”
“我學會了,對鬼市有威脅?”
“對,是這樣的,至於是怎麼樣的威脅,那就看情況了。”老恩說。
“能把妝上到這個程度的人,也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妝師。”唐曼說。
“鬼市妝師,對於這樣的妝,並沒有難度。”
“鬼市有妝師出來了?”
“很有可能,針對你而來。”老恩說。
“看樣子是,那女真妝譜是十二妝,我並沒有弄明白。”唐曼說。
“這妝你不要讓董禮再碰了。”老恩說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吃過飯,送老恩回去,唐曼休息。
第二天,上班,那女真村村長打電話給唐曼。
“肯定是董禮,他們喝酒的地方我去了,看了監控,就是董禮。”
“我們這邊也有監控,你也看了,那個人不是董禮,冒充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你有空帶著董禮來,我要驗證一下。”
“我看沒必要吧?監控你都看了,上麵是有時間的,你可以到專業的部門去鑒定一下,看看拚剪過沒有?一切就清楚了。”
“董禮是雙胞胎?”村長問。
“不是,那個人用了一種妝,冒充的董禮。”唐曼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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