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是不放心,千萬彆出事兒。
第二天,上班,唐曼心裡就不安。
他們定在今天晚上九點走陰。
唐曼又去看了那個死者,沒有事情。
唐曼不甘心,給李大江打電話,說死者不是正常死亡,看看卷宗,是不是有什麼線索。
“小曼,我看了多少遍了,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,這事我看就不要再問了。”
“是呀,我這邊這個死者非常的難處理,要不你想想辦法,弄走,你們給葬了?”唐曼說。
“人是隨便就葬的嗎?那得有程序,手續的,這個隻有你火葬場有權力。”李大江說。
“吭人呀!”唐曼掛了電話。
這個確實是太坑人了,執念不棄,怨恨難消。
唐曼下午去丁河水那兒,問丁河水能行嗎?
“你就不用擔心了,回去吧!”
唐曼回宅子,坐在窗戶前,抽煙。
她不知道,這種種的磨難代表的是什麼意思?
如果總是這樣的出現問題,那遲早有一天非得掛了不可,如果是這樣,唐曼就要考慮,是不是離開火葬場。
衣小蕊下班回來。
“師父。”
“場子裡沒事吧?“
“沒事。”
唐曼和衣小蕊吃飯過,唐曼就出去了。
去老恩那兒,問丁河水他們不會有事吧?
“你回去休息,這事你不要管,有事沒事的,就看他們的命。”老恩說。
“你說,如果不管那些,直接變煉化了,能怎麼樣?”唐曼問。
“怎麼說呢?這個人執念深重,也積了怨恨,他報複了那個害他的人,報複完了,他覺得自己是太冤了,經年的報怨,不去轉生,過了十年之後,想轉生,他發現,怨恨是太重了,執念太深了,自己已經是無法擺脫了,她就得找個寄主,幫自己解事,如果你不解事,直接燒掉了,恐怕這輩子就會和這個人一樣,怨恨在身,你說那人會好嗎?”老恩說。
“那就是找到我了?”唐曼說。
“應該是這樣,但是你現在並沒有成為寄主,如果解決了這件事,一切就都解決了。”老恩說。
“如果不解決,我就有可能是寄主?”
“這個死者從送到其它的火葬場,又跑回來了,說明是盯住了這兒。”老恩說。
“噢,那看來這件事還是要解決的,那十三說你給丁河水上個妝,是怎麼回事?”唐曼問。
“是一個騙妝,陰界有陰妝,上陰妝,騙行陰界,有這樣做的人,但是這個很危險,一旦被發現,是很難處理的,丁河水也不需要這樣做,他人很正。”老恩說。
丁河水確實是這樣的,老恩就是給上妝,他也不會同意的。
唐曼回宅子依然是不安。
晚上坐在客廳喝啤,衣小蕊陪著聊天,吃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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