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酒上菜,唐曼瞪了董禮一眼。
“我就是好奇,看看你們兩個怎麼約會的。”董禮說完,自己也沒忍住,大笑起來。
“董禮,你覺得我和旗子約會滑稽嗎?”貝勒爺不高興了。
今天的貝勒爺打扮的乾淨,利索,但是那把破劍拿著,有點滑稽了。
“沒有,你是男人,敢拿著劍去決鬥,如果我沒結婚,我肯定愛上你。”董禮說。
貝勒爺“哈哈哈”的大笑起來。
“說得我高興。”
旗子不說話。
“你不高興?”董禮又說旗子。
這丫頭是一個惹禍精,原來是幾天惹一次禍,現在還好一些。
喝酒聊天,也確定了,旗子和貝勒爺在談戀愛。
這也算是一個好的歸宿了,貝勒爺這個人勇敢,也專一。
吃過飯,董禮跟著去宅子。
“你不回家,在這兒呆著乾什麼?”
“我和唐人打了一架,今天肯定是不回去了。”董禮說。
“怎麼回事?”
“我不小心把他的畫給踢壞了,他罵我,我就拿水壺給他腦袋砸破了,跑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沒事呀,唐人的幫凶十幾個。”董禮說。
“你們兩個真要了命了。”
喝茶,聊天。
“對了,你去妝室看看小蕊上的妝。”唐曼說。
董禮說:“就她,五級妝,能上到什麼程度?”
董禮雖然這樣說,還是去了妝室。
衣小蕊看書,滿妝的書,唐曼讓她看的,她很少看手機,看電視,就是看書,看妝畫,畫妝畫,上妝。
董禮十多分鐘才回來。
“師父,那妝是滿妝?”
“噢,小蕊一直在看滿妝畫,畫滿妝畫兒,上義妝她自己上的,我也沒管,怎麼樣呢?”唐曼問。
“你偏心。”
看來衣小蕊的妝,應該是很不錯了。
“說妝。”
“那妝初看,就是死妝,但是細看,有一些東西上出來了,這樣下去……”董禮看著衣小蕊。
衣小蕊就站到了唐曼椅子後麵。
“師父,你看她的眼神,太嚇人了。”衣小蕊說。
“董禮,好好的看人。”
“師父,我在這兒住了,不走了,我也學滿妝。”
“你想學就來,在我這兒呆兩三天可以,多了不成。”
“切,沒意思。”
董禮把電腦打開,玩遊戲。
衣小蕊和唐曼聊天,十點多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