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來宮月發現了一本日記,一個本子隻有一往篇日記,也許是牢蕊的最後一篇日記。
日記中寫著的是,五弊必除,但是難除,收徒月如曼,曼月如妙,我心失於平,難妝於月,而試五弊……
意思就是說,牢蕊用妝來解五弊,這妝讓徒弟宮月來學的,而沒有讓唐曼學,她視唐曼和宮月同等重要,如女兒般,左右都痛,但沒有選擇。
宮月就是牢蕊的一個試驗品,宮月是這麼理解的,也許這樣說,不舒服,但是事實就是如此。
唐曼也沒有想到會這樣。
唐曼把燒了的日記拿出來。
宮月翻看著。
“就是這些妝。”宮月說。
“師父教了你這些妝,出現了什麼問題?”唐曼問。
宮月想了半天說,進了五弊了,學妝的第一年,她母親死了,下半年她父親死了,第二年,開車出了事情,把房子賣掉,賠償……
到現在,宮月依然孤身一人,四十多歲了,就是沒有婚姻緣,她也徹底的死心了。
唐曼沉默了。
她把日記拿過來看著。
“對不起。”唐曼冒出來這麼一句。
“其實,我從來沒有怪過師父,後來我知道了這件事,我也沒有怪過師父,也許這也是一種生活的方式,就是特彆了一點。”宮月笑了一下。
“這妝你能教我嗎?”唐曼問。
“師姐,我不建議你來學,師父不讓我和你見麵,也是害怕這個。”
“我現在這種情況,也無所謂了,我想,師父一直在努力,把五弊除掉,這妝應該有什麼說法。”唐曼說。
“師姐,你再考慮一下。”宮月說。
“不用了。”
“那好,我講講妝,我有空,就把妝畫出來,你一看就明白了。”宮月說。
“你不能總住賓館,到我這兒來住吧!”
“不用。”
“你習慣一個人,師父那邊的房子,你就去住吧,有空過戶到你名下。”唐曼說。
“這個,不妥吧?”
“閒著也是浪費了,你不嫌棄就過去住,收拾一下,很久沒住人了。”
“謝謝師姐,那我就接受了,也算是有一個家了,等著交流完事,師姐還要幫我,把我調過來。”
“這個是肯定的,交流結束後,會把好的妝師留下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那我說說妝,師父這個妝一共是十三個半妝。”
“怎麼還有半個妝?”
“十三個妝,都是為最後一妝做的努力,師父在和十四妝的時候,隻上出來半個妝,不知道怎麼上了,後來師父就……”宮月說。
“噢,是這樣。”
唐曼和宮月聊天,快半夜了,宮月堅持回賓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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