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小蕊回來了,把菜擺上。
她不喜歡保姆做的菜,說太難說。
唐曼和衣小蕊坐在院子裡喝酒,六月的東北,已經是非常舒服的季節了。
“師父,那魘妝看著太詭異了,整個一個大妝麵,青為主調,淡灰為副調,而且形成了立體的,上一個妝弄那麼複雜乾什麼?你不是總說,大妝成簡嗎?”衣小蕊說。
“有繁才會有簡,繁成簡出,不然你就不會有簡妝。”
“師父,那不是很難?”
“慢慢練習。”唐曼喝酒。
一個多小時後,唐曼讓衣小蕊帶自己去後院妝室上妝。
衣小蕊進去陪著,看著。
唐曼上妝到下午兩點多出來。
回房間喝口水就休息。
唐曼感覺很累,就像在上台階一下,不停的上,不停的上……
那台階的儘頭是什麼?風景?懸崖?
唐曼是預料不到的。
休息起來,唐曼到院子裡喝茶,老劉回來了。
“是劉叔吧?”唐曼問。
“噢,是我。”
老劉坐下。
“小蕊給倒茶。”
“我自己來。”
“劉叔,這幾天你總出去,在忙什麼呢?”唐曼問。
老劉沉默了半天說,鬼市的事情。
“是不是因為我?”唐曼問。
“和你有點關係,不大,你彆想那麼多,想做什麼就做。”老劉說。
老劉說有點累了,去休息。
晚上吃過飯,唐曼就去上妝,衣小蕊站在一邊看著。
導妝入境,唐曼上妝,她完全就想不到,導妝入境可以看到妝,用的是心?還是什麼方法,唐曼想不明白。
快半夜了,剩下一妝,唐曼停下來,說休息。
最後一妝,一百二十妝的最後一妝,唐曼是緊張的。
往往在最後的時候,會出大的問題。
唐曼回房間休息。
第二天起來,劉舒婷去上班,衣小蕊陪著唐曼。
這最後一妝,要不要上?什麼時候上?唐曼是猶豫的。
妝盲會消失嗎?
唐曼也不知道。
有人敲門,衣小蕊開門,關門聲。
進來人,衣小蕊說:“師父,一個人找你,我想攔沒攔住。
“小曼,我是哈達。”
“喲,副團長,抱恙在身,不方便遠迎,抱歉。”
“我來勸你,不要再動妝了。”哈達說。
“那不可能,所以您白跑一趟。”唐曼說。
“五弊鬼市協助你除掉,這樣妝師就沒有了五弊。”
“那鬼市的鐵騎呢?鬼市的妝師呢?妝區的妝師,不管男女都不能結婚,一入妝,一生慌,最初我以為是五弊的存在,現在我才知道,是鬼律,有就是鐵營之騎,他們一騎敵千營,為什麼會有這樣的體能,這樣的技術呢?他們每天都有服藥,鐵營一百人,一個鐵騎隻有六年的生命,後麵還有二百備進鐵營的人,但是能真正成鐵鐵營之騎的人,很少,二百備進人中,隻有十幾個人能進鐵營之騎,還有更多人有受罪……”唐曼一氣說了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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