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麼鬼市的團長從來沒有露過麵,沒有一個人見過他,鬼市的那些人還十分的怕他,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呢?
中午,衣小蕊和劉舒婷回來了。
“小婷,你下午不到外妝樓學習了?”
“外妝樓暫時不讓其它的妝師過去學習了。”
中午吃過飯休息。
半個小時後起來,唐曼讓衣小蕊推著她去河邊,劉舒婷收拾房間。
衣小蕊不喜歡保姆進她的房間,就讓劉舒婷幫著收拾,也知道欺負人了。
坐在河邊,唐曼聽著河水的流淌,當時是怎麼看到河底的呢?
她以為是重瞳,老劉說是妝眼開了。
那妝眼開了,怎麼用呢?
唐曼在河邊,試著,眼睛什麼都看不到。
回宅子,晚上老恩過來了,吃飯。
老恩喝酒,沉默了很久才說。
“那箱子也許我能打開。”老恩說。
“你能打開?那可是團長的東西,恐怕沒有人能打開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說的也許,但是打開後……”老恩沒往下說。
“師父,我去拿啤酒。”衣小蕊站起來。
劉舒婷也馬上反應過來了。
“我去拿醬油。”
“那金手你要戴上,如果你有那個命,就能戴上。”
“老恩,這是什麼意思?”
“金手戴上,再上妝,那完全就不一樣,如果戴不上,我就得讓鬼市的人,把東西送回去。”
“我聽不明白。”
“那就糊塗著吧!”
唐曼知道,不需要再問下去了。
“小蕊,啤酒呢?”唐曼喊。
衣小蕊和劉舒婷進來了。
“師父。”
倒酒喝酒,老恩說:“你這兩個徒弟是真不錯。”
“董禮呢?”
“那丫頭也不錯,隻是進了五弊了。”
“但是並沒有出現其它的情況。”唐曼說。
“五弊,還有一種說法,精神上的孤獨,那更可怕。”老恩說。
“怎麼會這樣呢?”唐曼說。
老恩沒說話。
吃過飯,劉舒婷送老恩回去。
唐曼沒有讓老恩開箱子,她要想想。
第二天,唐曼九點多給董禮打電話,讓她過來。
董禮過來了。
“師父。”
“你進了五弊,你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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