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,那會有什麼禁忌嗎?”
“隻是你需要習慣,你所看到的和原來是有一些不同的。”老恩說。
“會有什麼不同呢?”唐曼問。
“到時候你就知道了,肯定會有不同。”老恩說。
進小酒館,喝酒,聊天。
“你手套應該是戴上了吧?”老恩問。
唐曼把的套摘了:“和自己的手一樣,我想是脫不下來了,要扒披。”
“這樣也挺好看的。”
“一隻金手?你說好看?”唐曼笑了一下,把手套戴上了。
老恩給唐曼挾菜,老恩會敲一下盤子。
“自己倒水的時候,或者倒酒的時候,一隻手指放到杯裡沿,水到位置,你能感覺到。”老恩說。
“你很有經驗。”唐曼說。
“經驗是積累的,這段時間要習慣,妝眼是需要時間的。”老恩說。
“那這金手,除了上妝會有變化,還有其它的嗎?”
“這個我不清楚。”
唐曼沒有再問,轉移話題,聊古玩的事情。
老恩講了不少關於古董的故事,唐曼聽得到也是有興趣。
如果自己沒有瞎,恐怕她沒有機會聽到這些有意思的故事。
兩點多回去,衣小蕊和劉舒婷坐在外麵等著唐曼。
“師父。”
唐曼喝了一會兒茶,就休息。
半個小時後起來,唐曼問衣小蕊,場子現在怎麼樣?
唐曼還是關心場子的。
“師父,你就彆問了。”
唐曼不知道,場子出現了不少的問題。
唐曼也不再問了。
“小婷現在的妝怎麼樣?”唐曼問衣小蕊。
“有進步。”衣小蕊說。
劉舒婷從客廳出來。
“師父,茶桌上放的這個是什麼?”劉舒婷把東西遞到唐曼手裡。
唐曼摸著。
“有點像老式的秤砣。”衣小蕊說。
唐曼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。
“像鐵塊一塊。”衣小蕊說。
唐曼想起來,哈達進來的時候“噠”的一聲,應該放的是這個東西,但是他沒說,是忘記在這兒的嗎?
不是,絕對不是,那一聲是有意讓唐曼聽到的。
這是什麼東西?哈達這是給她的,乾什麼?
“放到桌子上吧!”唐曼說。
晚上吃飯的時候,叫老劉。
老劉出來,似乎剛睡醒,這幾天,老劉回來,似乎就是在睡覺,幾乎很少見到人。
“劉叔。”
唐曼聽到進來的腳步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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