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妝就是公主妝,就是繁簡宮妝出現的那個公主妝。
這妝竟然是活人妝,喪妝中裡的活人妝,古代公主妝,用了胭脂紅。
唐曼的汗下來了,沒有這樣上妝的。
這個妝是什麼意思?
唐曼心一慌,這不會是妝劫吧?
一個不小心,就容易入劫。
唐曼對鬼市的記憶,恢複隻是少部分,這又開始不斷的做劫,看來這個變市也是太難了。
喪妝含活妝,這本身就是禁忌,如此上妝,也是沒見過,妝中套妝,到是正常,但是這種套沒有。
唐曼越發的感覺不對勁兒。
中午,唐曼給貝勒爺打電話。
貝勒爺過來了,拖著鞋,拿著破劍。
“有酒沒有?”貝勒爺進來就喊。
“有。”唐曼說。
菜擺上,酒倒上,唐曼說繁簡妝出現的公主,說那是活妝。
“嗯,確切的說是,喪妝帶著魂妝,活魂成妝,宮妝講究的是,人死魂活,外喪內活,就是這種妝。”貝勒爺說。
“噢,看來宮裡是極為講究的了。”
“當然,有很多的妝活都沒有傳下來,因為太詭異了,就不傳了,傳下來的,也不過就是幾妝罷了,小滿十八,大滿三十二妝,僅僅有幾妝是真正宮妝傳下來的,其它的都是後人演妝而出的,有不少瑕疵和問題,需要修正妝。”貝勒爺說。
唐曼想著,那後院上的看著亂七八糟的妝,那個人是在給唐曼指妝,不是害唐曼的,不是鬼市做劫。
貝勒爺喝完酒,就走了。
唐曼休息。
半個小時後起來,她又看了那妝後,出了門,去西街鬼市。
唐曼總是感覺,那邊有著什麼牽扯著,總是想去,不自覺的。
唐曼到西街鬼市,轉著。
七點多,唐曼進了一家小酒館。
唐曼沒有進胡同,對於胡同,她還是有些害怕的。
她的西街鬼市似乎能感覺到某一種東西的存在,那是什麼?唐曼說不出來。
唐曼吃飯,喝啤酒,看著來來往往的人。
白天鬼市是人,夜就鬼市就是鬼。
唐曼看著,突然,她看到有一個人,沒有腿,在走著。
唐曼現在隻能用妝眼看,她閉上眼睛,半天睜開,看外麵的人,正常。
這是妝眼出了問題了。
唐曼知道,不能長時間用妝眼,還沒有達到那樣的用度。
唐曼出了,往回走,快到宅子門口的時候,看到一個人站在宅子門口,沒有腿,這個人看到了唐曼,走了,飄走的,沒有腿。
唐曼腿一軟,這怎麼回事?
唐曼想跟著這個人,她跑了幾步,跟到宅子的拐角處,沒有看到人。
她轉身回來,進了宅子。
“師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