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子明的回答,讓唐曼一愣。
“妝路難尋魂七轉,妝行八一是妝白,靈就妝行路自現,行妝及頂神契合。”格子明說。
“還希望格老師詳細的講一下。”唐曼說。
“妝路難尋,就如同魂七轉,魂七轉生死掙紮,妝行八一是妝白,上妝九年,就像一個小白一樣,那麼妝路,以靈而尋,就有可能找到妝路,但是沒有人敢讓靈離開身體,突然是有去無回之路,大妝到頂需和自己的神契合。”格子明說。
唐曼點頭,舉了一下杯喝酒。
這尋妝路還要驚魂動靈的?
這個唐曼是不想動。
“就這妝路,多少妝師在尋,可是到現在沒有人能找到。”
“林子你認識嗎?”
“林家峰山上的那個人,我是落妝,那個人是野妝,就是私妝,所學很雜,學妝十六年,一直在找妝路,但是無所得,現在每天就是畫畫,畫中找妝路,挺怪的一個人。”格子明說。
“噢,是這樣。”唐曼有多說其它的。
吃過飯,唐曼回宅子,衣小蕊和劉舒婷在院子裡烤東西吃。
唐曼暫時不讓她們上妝。
“師父。”
“你們吃。”
唐曼坐到院子裡,泡上茶,看著兩個人吃東西。
“師父,今天錢副場長把行香香給罵了。”
“為什麼?”
“行香香把妝區的屍泥給偷走了一桶。”
“為什麼?”
“錢副場長上任後,對妝泥計算得非常精確,而且都是有定量的,外妝樓那邊研究妝,說實話,有的時候一些妝泥就扔掉了,浪費了,妝泥在實驗的時候,可以反複的使用,但是多次使用後,屍泥的膠性,韌性就差了,不太好用,所以……”
“控製一下也好。”唐曼說。
“行香香不服,說外妝樓用的泥量大,研究外妝,每天上妝也不是固定的,讓錢初雪給上課了,每天上多少個妝,用多少料,料可以重複用多少次,反正講得行香香直瞪眼睛。”
“那錢副場長看來是認真的工作了。”
“都說錢副場長工作狂。”
閒聊,十一點多休息。
第二天上班,九點多,唐曼去妝室上妝,帶著衣小蕊。
唐曼隻要上妝,每周要上一次妝,上一節課。
進妝室,開妝,掀開屍布,唐曼愣了一下。
死者臉上是刀傷。
唐曼看了一眼衣小蕊。
“你來處理。”
唐曼坐到一邊,看著。
這刀傷處理的方法很用,粘,縫……但是都不容易,弄不好,上妝那刀傷就蓋不住。
而且死者的肉和肉皮失去了彈性,這是在六個小時之後,一般死者送來,要放兩天,第三天煉化。
衣小蕊處理過這樣的傷口,但是不多。
衣小蕊采用的是粘法,粘法要壓按到位,因為失去了彈性,粘法不能強拉扯,那樣其它的部位就會變形。
要用手揉開,讓死者皮肉得到平衡的拉伸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