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起來了,往後院去,妝室的燈亮著。
妝並沒有停,唐曼咳嗽了一聲,妝停了,她等著人出來。
人並沒有出來。
唐曼又等了一會兒,推開門,裡麵並沒有人。
進去,真的就沒有人,她走到妝台,那小滿妝竟然換成了一種奇怪的妝,上了三分之一,妝筆擺在旁邊。
沒有人,誰在上妝?
唐曼有一種奇怪的感覺,似乎在某一個地方站著人,唐曼沒有其它的動作,出來,把門鎖上。
唐曼到前院,冷汗就下來了。
她讓自己平靜下來,休息。
天亮,唐曼給哈達打了電話。
哈達接了電話。
“清主,這麼早,又是什麼事情?”
“你又做妝了?”唐曼問。
“這你可就管不著了,你不想做妝,過得舒服,你就放棄變市。”哈達說。
“你彆做夢了。”
唐曼掛了電話,她清楚,問哈達看來是問不出來什麼了。
上班,唐曼檢查工作,去外妝樓,西門良帶著幾個人,在研究妝,這幾個人都是從外麵請來的。
唐曼看了一會兒妝,和西門良聊了一會兒,看來西門良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。
老妝和新妝的衝突肯定會出現的,本以為融合好了,就沒事了。
唐曼回辦公室,給衛紅打電話,問了一下情況,那邊沒事。
唐曼這樣跑來跑去的也不行。
省裡派下來的人,對這個業務也是不懂,都在學習中。
唐曼給唐山打電話。
“哥哥,我這樣兩頭跑也不成,出版公司那邊專業性太強了,我一直在學習,這樣也不是辦法。”唐曼說。
“確實是,我其實也是一直在考慮這件事,但是沒有適合的人選,你的那助手,聽說不錯。”
“彆想這件事,我和人家說了,不可能,讓我們儘快的接管業務。”唐曼說。
“你儘快,我也是太累了。”唐曼說。
聊了一會兒掛了電話。
唐曼中午的時候,回宅子,吃過飯,坐在院子裡,後院的妝音又來了。
唐曼也是奇怪了,她進去沒有人,可是感覺似乎某個人站在角落裡看著唐曼。
她不敢再去後院妝室,她聽著妝。
這妝一個小時結束,唐曼閉著眼睛,想了一遍,進妝室,上妝。
這個妝上到三分之一的時候,唐曼愣住了,她進書房,把師父牢蕊的日記拿出來,是上麵的一個妝,隻是被燒掉了半個妝,下麵的妝沒有了,這個妝唐曼也琢磨過,根本就完成不了,怪怪的妝。
唐曼確定了,是師父牢蕊的妝。
她回到妝室,接著把妝上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