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杯茶,不用緊張。”老太太說。
“我不緊張。”唐曼喝茶。
“一會兒到後麵的那個房間,你給我上一個妝,我看著。”
“什麼妝都可以嗎?”
“當然。”
“我想問一下,那鏡子裡……”
“就是一個死人,我放到鏡子裡了。”
“那妝是青妝,也不算什麼難的妝。”
“嗯,對於你來說不算難,唐曼唐小姐。”
“你認識我?”
唐曼問,這個老太太沒叫自己清主,那就是說,這個人不是鬼市的人。
“妝師沒有不認識你的,不管是什麼妝師。”老太太說。
“您過獎了。”
“開始吧!”
去後麵的房間,是妝室,唐曼上了一個很簡單的妝,二十分鐘結束。
“果然是大妝師,就是這麼簡單的妝,上出來都是讓人魂動。”老太太說。
“不敢當,隻是努力罷了。”唐曼說。
出來,坐下喝茶。
“謝謝您,唐小姐,我是一個小妝師,喜歡上妝,青燈籠代表的是青妝這一支的,但是發展得不好,到我這一輩兒,也就終止了。”
“那妝是不錯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好壞的,我見到了你的妝,我就知道了,我一直以為青妝是不錯的,不聊了,我累了。”
唐曼起身,說告辭了。
唐曼離開了西街鬼市,去古街喝啤酒。
貝勒爺過來了,搖晃著,過來把破劍放到桌子上,坐下。
“小曼,怎麼自己?”
“我不喜歡太鬨。”唐曼說。
“那我得走了。”
“可彆,我喜歡和貝勒爺聊天。”唐曼笑了一下。
喝酒聊天,唐曼說了青燈籠的那個老太太。
“讓你遇到了,一年掛一次青燈籠,一次隻掛半個小時。”貝勒爺說。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那是青妝的最後一個妝師,這個青妝和我們平時所說的青妝不一樣,這個青妝也並不簡單,你看到了什麼?”貝勒爺問。
“我看到了鏡子裡的……”唐曼講了。
貝勒爺聽完,看了一眼唐曼。
“鏡子裡的那個人是死人,是真的,青妝用這種方法,來上妝,達到一個通靈的目的,有點像巫師,賺的錢就是這種錢,可以在那邊行屍問路,妝的不同,所問的路也不同。”貝勒爺說。
“噢,還有這種方法?”
“少見吧?”
“是呀,她是鬼市的人嗎?”
“不是,這種方法你最好彆用,也彆動,沒有什麼意義。”
“到也是可以學習,妝都有著妝的長處。”
“看來你還是沒有看出來,那種妝和外麵的妝還是有區彆的。”
“什麼區彆?”唐曼問。
“那個人是死人,是屍體,所問題的路不同,那青妝的妝師就會進到鏡子裡上妝,是三麵鏡子,一妝成三妝,三麵鏡子裡是三個妝,一妝成三妝,另兩麵鏡子裡的妝是不一樣的。”貝勒爺說。
唐曼目瞪口呆,這怎麼可以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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