費瑩往前走了一步。
“姐姐,不要再往前走了,站住,站住就可以了……”費瑩輕聲的說著。
唐曼真的就站住了。
一會兒,一個人在鏡子裡出現了,往唐曼這邊走。
“老丁,如果這個人不良,你可要進去了。”費瑩小聲說。
衣小蕊的汗不斷的在流著,她看不到鏡子裡的事情,看著費瑩和丁河水說話,就像瘋子一樣,師父唐曼還僵在那兒。
那個人走到唐曼麵前,不知道說了什麼,唐曼轉身出了鏡子,那個人也消失了。
唐曼說:“我要洗臉。”
唐曼洗臉,那水通紅,一盆,一盆……
衣小蕊知道,就是上妝,兩盆水也洗差不多了,這都四五盆了,還是紅得如血。
七盆水,水才清了。
“我沒事了,紅妝為禁忌,但也是解妝,妝紅之解,引妝紅出體,真是沒有想到。”
“真沒事了?姐姐?”
“真沒事了。”
“那我可走了。”費瑩走了。
丁河水自己泡茶,衣小蕊坐在沙發上不動,腿軟。
“師哥,我沒事了,你去忙吧!”
丁河水走了。
如果自己真的出不了鏡,丁河水就會進去,那會很麻煩的。
唐曼休息。
一直到下班,開車回家。
吃過飯,唐曼切在沙發上。
“師父,你沒事吧?”
“沒事了。”
“到底是怎麼回事?嚇死我了。”
“沒事,休息吧!”
早晨起來,衣小蕊發燒了,唐曼讓保姆照顧,有事打電話。
劉舒婷開車,上班。
進辦公室,喝茶,處理文件。
九點多,去複屍區,唐曼和魯小敏聊了半天,最後讓魯小敏帶人,複那個淩小花送過來的屍骨。
唐曼看看魯小敏的複屍技術。
這個難度也是相當高的。
唐曼回辦公室,處理文件到中午,給錢初雪打電話,說自己下午有事兒。
唐曼回宅子,她擔心衣小蕊。
衣小蕊還在發燒,不過好了一些。
“嚇著了吧?”
“是。”
唐曼說把事情說了。
“師父,我看不到鏡子裡的東西。”
“看不到最好,記住了,不要對鏡子上妝,上喪妝。”唐曼說。
“記住了,師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