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於老屍,最初的時候,沒有什麼規定,無主的,一放就是幾年,十幾年,甚至有二十年的,費用也是相當的高,現在有規定了,無主屍,也不會存放那麼久了,最多三年,就處理掉。
休息,第二天上班,唐曼喝茶,在窗戶那兒坐到九點多,去出檢查工作。
將菁菁跟著。
到旗子的妝區,唐曼說,隨時可以去。
“今天妝活少,我聯係一下那邊,如果可以,現在能去嗎?”
“能。”
唐曼回辦公室。
二十分鐘後,旗子來電話說,可以去。
“我馬上下樓。”
唐曼下樓,旗子在樓下,到車場,旗子開車。
“什麼原因放了十二年?”唐曼問。
“說什麼糾紛,具體的沒多問。”旗子說。
縣城,車停進停車場,旗子打電話,一會兒,過來兩個人,介紹一下,帶著去了一個院子。
進院子,院子西側的角落,有一間房子,看樣子是後搭建的,紅磚房,不大,也不高,能進人。
“就在裡麵。”
進去,是一個大冰櫃,唐曼一看,就頭大,這樣的放在家裡十二年,放在冰櫃裡,這對於這家人沒有一點好處,運勢必衰。
看這家的主人,臉色也是發青。
唐曼看了屍體,是蠟質樣了,上妝是不好上的。
出來,這個男人是死者的父親,他的兒子十八歲死的。
唐曼聽著,這個父親兒子死後,妻子跑了,先先後後的發生了很多的事情,最後就剩下自己一個人了,現在也想開了,入土為安。
唐曼本是不想接這活兒的,心一軟就應了,說明天派車過來,把死者拉到場子,上妝。
唐曼和旗子出來,上車。
“場長,如果不行就算了。”
“一個父親的願望,可以。”
“錢給五萬,儘了最大的努力了。”
“上妝免費了,我儘一個朋友的友情,在二號幻影停告彆,這個費用,拿一萬得了。”
“謝謝場長。”
唐曼心軟,一個父親為了兒子的公平,折騰了十二年,也是實在折騰不動了。
回去,唐曼和旗子到角樓吃飯。
“旗子,我總是覺得奇怪的一件事,現在我真想問問。”
“您說。”
“你和貝勒爺……”唐曼一下笑出來。
“你真煩人。”旗子也笑起來。
“你這麼精致,貝勒爺……”
“互補,特麼有點互補的厲害了。”旗子冒黑,捂著嘴樂起來。
“還真是。”
“我也奇怪,就喜歡他那樣子。”
“沒準備在個孩子?”
“切。”旗子翻眼珠子。
唐曼笑了一下,沒再問。
看來旗子對現在的生活是滿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