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確實是造假了,再看。”唐山說。
唐曼再看,快六點了,唐曼站起來,走到窗戶那兒點上煙。
“師父,這問題到底出現在哪兒呢?”
“最短的鏡頭,出現的問題。”唐曼說。
“最短的鏡頭?”
衣小蕊看著,最短的鏡頭就是妝師的臉,這視頻的錄製,要求妝師必須露麵,沒有要求多時間,剩下的就是上妝,主要是妝筆行妝,隻有兩三秒鐘,可以看到妝師的樣子。
衣小蕊看這個鏡頭,反複的,再和申報的照片相比,根本就沒有問題,甚至連那個黑痣都完全一樣的。
這怎麼可能呢?
“我特麼不看了。”衣小蕊煩躁起來了。
“走,工作不是一天乾完的。”
下班,去小街南的鍋子店,吃鍋子,喝酒。
這件事,唐山不說,那個妝師也不說明,而且妝師直接消失了。
這裡麵有著什麼關係呢?
“師父,找申請妝級的這個妝師。”衣小蕊說。
“我也是想過,沒有證據,如果真的問人家,這事不好弄。”
“我找,說審妝的事情,不提這件事,我有辦法。”衣小蕊說。“
“你一定要注意言詞,在下麵妝級能達到九級水平的妝師,都很牛的,不要起什麼言語上的衝突。”
“師父,我知道了。”
唐曼琢磨著,越琢磨越發的不對,這事感覺怪怪的。
那唐山知道,何苦不說呢?更奇怪的,那個妝師舉報後就消失了。
吃過飯回宅子,喝茶,聊天,到晚上十點休息。
第二天上班,黃葉葉就進來了。
技術副場長黃葉葉,臉色不太好。
“臉色不太好,沒睡好?”
“是呀,死人不可怕,怕的是活人,活人比死還可怕。”黃葉葉說。
唐曼笑了,她當年來場子一年後,也是這種感覺。
“說說。”
“嗯,場紀檢起動了調查,那個妝師給反應到了省局紀檢處,來人了。”
唐曼知道,這妝審後期,黃葉葉就是終審,沒有問題簽字,她不插手這件事情。
“怎麼說?”
“省紀檢和場紀檢聯合調查,找到了那個妝師。”
唐曼看了一眼黃葉葉,這是昨天下班後的事情,她才說。
“你稍等。”
唐曼到走廊給衣小蕊打電話,告訴她,不要找那個妝師,不要有其它的動作,就是工作,說完掛了電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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