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了一個事故,沒辦法,被開除了,就開了這麼一個小店,到也挺好,但是我還是喜歡上妝,對鏡而妝,我感覺那樣再有神奇感。”付靈說。
“對鏡妝?”唐曼問。
“嗯,我從離開場子後,就對鏡妝,很有意思的,自然我知道,那是很危險的,我就在得間住,後麵是住的地方,一會兒妹妹有空看看?”
“可以。”
喝過酒,到後院,後院有花園,正房和側房,收拾得乾淨利索。
進屋,進一個房間,妝服幾套,掛在一邊,妝台,還有化妝工具,都擺得整齊。
付靈把蒙著鏡子的黑布拉下來,一共是兩塊鏡子,互相對著。
“對鏡?”
單鏡上妝就容易出問題,這對鏡讓唐曼是沒有想到的。
“是呀,妹妹,說說。”
“對鏡最高可達到,靈前魂後,各在其鏡,人在其間。”唐曼說。
“果然是大妝師,確實是,這裡有著另一種快樂,這是我所沒有想到的,我上的妝,都是普通的妝,但是普妝竟然有著更為複雜的東西,越是簡單的妝,越是複雜,簡單的妝,是從一個複雜開始的,就像最早的,我們所說的大白妝,建場初期,所用的大白妝,那才可怕。”付靈說。
“確實是這樣。”唐曼心裡非常的吃驚。
能達到靈有前鏡裡,魂在後鏡子,人在中間,那是太難了,付靈做到了。
“以後我還是要跟姐姐多學習。”
“那可不敢。”
聊了一會兒,唐曼離開得間。
她回到宅子,這個付靈在提醒她什麼嗎?也許沒有。
唐曼給錢初雪打電話,讓她給查一下這個付靈。
關於付靈,唐曼隻知道,是一個場子的妝師。
一個小時後,錢初雪來電話,告訴了唐曼關於付靈的事情。
付靈在場子,是中級職稱,當時還沒有級製,很不錯的一個妝師,因為一個妝,出了問題,被處分。
付靈一直認為自己的妝沒有問題,但是還是被處分了,在被處分的半年後,付靈進了五院,就是精神病院,在那兒治療了三個月,出來後,就辭職了,不當妝師了。
唐曼沒有想到,會這樣的複雜。
唐曼進妝室,收具化妝工具,一件一件的檢查,整理出來。
她準備在後院的妝室上頂頭紅,在那新買來的,立式義頭顱上上妝。
唐曼知道,自己不上妝,永遠也不可能知道這頂頭紅妝的問題。
她看到的妝,就是醜北上的,周野給她看的那個妝是手機上拍下來的,實妝已經沒有了,她隻能是上醜北這個妝,那裡麵有做妝,唐曼沒有選擇。
晚上十點,唐曼要休息,周野來電話了。
“如果你想上義妝,一定叫上我,也許我能幫上你點什麼。”
“好。”
第二天上班,唐曼處理文件。
衣小蕊進來了。
“怎麼了?”
“有一個妝師找來了,八級妝沒過,她認為審妝有問題。”
“那就讓她看,審核的流程。”唐曼說。
“確實是有問題,一個妝審做了手腳了。”衣小蕊說。
“什麼時候審的妝?”
“我沒到妝審科之前。”
“那就是過去的事情了,如果錯了,你就改過來。”唐曼說。
衣小蕊下麵的話,讓唐曼愣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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