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瘋子說,這個周野沒有達到在靜,無欲之求,這紅妝就是這樣的,沒有達到,上妝必然是出這個問題的,那就沒有辦法了,自求多福。
這是紅妝的可怕之處。
喝酒聊天,唐曼就問了頂頭紅。
史瘋子看了唐曼半天說:“那個紅妝伊人教你的?”
“也可以這麼說。”唐曼說。
“紅妝他不過就是上了一個皮毛。”史瘋子竟然這樣說。
“噢,那頂頭紅說是死亡之妝,可以變化成桃花妝。”唐曼說。
“小兒科,如果他真的成了紅妝,你是逃不掉的。”史瘋子說。
唐曼說:“是及頂的路嗎?”
史瘋子把酒乾掉,又倒上一碗。
“這個我不敢說,妝及頂有多難,我也說不好,至少我沒有達到,叫我史瘋子,也沒有問題,我曾經是瘋過。”史瘋子說。
“老師,我想學妝。”
史瘋子猶豫了半天說:“可以,我收你為徒弟,但是我的要求很多,首先,你給我弄來五十個老罐子。”
唐曼想了一下:“您還是先說說要求,我怕達不到。”
“斷了其它的妝,不能上,不能講,徹底的斷了。”
“可是我的工作是妝師,這個……”
“我說的是心斷,不是讓你現實中斷了其它的妝,你想上還是可以上妝的。”
“老師,我愚笨,不解。”
“你應了就是了,把罐子拿來,再說。”
“好的。”
唐曼快十一點了,才回宅子。
衣小蕊在客廳等著唐曼。
“師父。”
“還沒睡?”
“你不回來,我睡不著。”
“休息。”
休息,第二天起來,唐曼上班,她想著史瘋子的話,五十個罐子,這要求也是離奇。
唐曼給老恩打電話。
“能收到老罐子嗎?”
“能,民窖的好收,一個幾十塊錢。”
“好,給我收五十個。”
“乾什麼?”
“不用管了。”唐曼說。
掛了電話,唐曼出去,去了妝審科。
唐曼看了幾個妝審過的資料,看看有問題沒有,唐曼是怕衣小蕊出現問題。
一直看到快中午了,去食堂吃飯。
衣小蕊坐在唐曼的對麵。
“師父,我師姐今天找我了,前段時間上的素妝,不上了,讓我幫著合一個妝。”
唐曼鎖住了眉頭,有一段日子沒有看到董禮了。
“什麼妝?”
“我師姐沒說,說我能上的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