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回前院,休息。
這妝太奇怪了,明天要問問史書,自己認的另一個師父。
就認師父而言,唐曼一直堅持的就是自己隻有一個師父,就是牢蕊。
但是師父牢蕊說過,這個世界上,是你師父的人多了,不隻是我是你師父,可學就為師。
唐曼也慢慢的改變了想法,在師父牢蕊死了三年後,唐曼改變了想法,師父說的沒錯,一妝為師。
這頂頭紅沒弄明白,又來一個大素妝,是鬼市所為嗎?
如果是,那就得小心,這段時間,鬼市似乎沒有什麼行動,但是哈達是不會閒著的,已經和他反目了,哈達也放下了很多,對唐曼不會留情的。
唐曼不得不小心。
第二天,唐曼去史書那兒。
“師父,我白天來了。”
“以後想什麼時候來就來吧!”史書說。
“昨天後院妝室出現了一個大素妝,那妝我實在是看不明白。”唐曼說。
“看不明白的原因就是,你的妝不行。”史書說。
唐曼讓史書看手機上的照片。
史書看了一眼說:“這小子出現了,晚上我過去看看實妝,再說。”
“謝謝,師父,那我走了。”
唐曼去上班,處理場子的事情。
下班後,回宅子,一會兒史書就來了。
看妝。
“確實是那小子的妝,大素妝,妝已經達到了很高的層次了,所以你看不懂,不用害怕,這妝沒有問題,不過你也不用學,上不出來的,我慢慢的教你,有空你就過去。”史書沒留下吃飯,說完就走了。
唐曼坐在客廳。
“小蕊,你去後院,看看那妝。”
衣小蕊十多分鐘才回來。
“師父,那樣太好了。”
“看了,有印象就行,我也不會上,我也看不明白。”唐曼說。
“師父,你還看不明白?”
“妝無止境。”
吃過飯,唐曼躺在床上,不想動,這個妝都看不明白,還說什麼及頂,簡直就是太可笑了。
第二天上班,下午,唐曼去了史書那兒。
“師父。”
“喝茶。”
唐曼喝茶,他上樓拿了一個瓷片下來,是古代的盤子瓷片,上麵是妝。
史書喜歡在瓷器上上妝,難並非常的高。
是素妝。
“這是小素妝,那個男人上的是大素妝,大素妝和小素妝所用不同,其它的並沒有什麼不同,上妝意行筆動,以意走筆,而你的妝是行動再行意,所以你達不到,看不明白,這小素妝開筆行意,意在心,而不在腦,用心而先行意……”史書給講著。
史書拿來瓷片,讓唐曼上這個妝。
“先行意,再走筆。”史書說。
唐曼開妝,史書坐在一邊喝茶,看著,突然史書拿一塊石頭扔過來。
“不對,從新上妝。”
唐曼擦掉妝,想了半天,上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