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和你專注沒有關係,靜從心生,不是從腦子,你剛才說的話,就是從腦子出來的,回去吧!”
唐曼離開,回宅子休息。
第二天上班,唐曼坐在辦公室,想著事情,小素妝上得還算可以了。
唐曼知道,自己摸到了一些妝門兒,要慢慢的來。
鐘離遠河去史書那兒,和他吵了一架,是什麼原因呢?
唐曼也不去多想了。
九點,魯小敏和助手複屍,她看著監控,將菁菁八點多來電話,說生病了,請假。
昨天將菁菁是在視頻中看的,如果要是在現場,那恐怕更麻煩。
一直到結束,唐曼去錢初雪那兒。
“初雪,以後對特殊的情況,不管是妝師,還有複屍師,就像魯小敏這個複屍,給獎勵,你看呢?”
“好呀,隻是獎勵多少?”
“百分之十,一人獎勵一萬。”
“百分之五吧!”
“你和他們研究一下,你來定。”
唐曼從錢初雪那兒出來,去衣小蕊那兒,今天一員上班。
唐曼看了妝審的情況,也看了一個妝師的申請,就回了辦公室。
下班後,唐曼和衣小蕊回宅子,那個鐘離遠河就來了。
“我來吃飯。”這個鐘離遠河到是不客套。
“歡迎師叔。”
吃飯喝酒。
“小曼,我還是麵對麵的教你妝吧!聽妝一些聽不出來。”鐘離遠河說。
“好。”
吃過飯,去後院的妝室,衣小蕊跟著,唐曼沒說話。
鐘離遠河從懷裡拿出一包東西,是妝筆,顏料,都非常的精致。
這東西看來鐘離遠河總是隨身所帶。
“大素妝,講的以意而行,這些我也不說了,那瘋子肯定都給你講了,我講大素妝的幾個妝點,素妝不素,從妝外看,不行意,是看不出來的,隻能看到素妝,如果成妝,看不到,我拆開講,素妝是七妝所成,七色成妝,第一色,月光白……”
鐘離遠河上妝,那色調得恰到好處,看著非常的輕鬆,能做到這樣,那要經過成千上萬次的。
鐘離遠河的妝筆,正常的妝筆,小了一半,拿著手裡,感覺到有點太小子,但是他運用自如,月光白上出來。
“看這個月光白,不是鋪妝,是有淡濃之色的,就像月光撒下來,從樹葉中露下的光……”
唐曼看著。
第二色,就是臉白,人被驚嚇後出現的那種蒼白色。
“這種蒼白色,在月光白上,上色有而若無……”
鐘離遠河上蒼白色,與掠而過,輕如點水,不像沒上一樣,但是妝有了變化,有了一種立體的變化,這妝法,沒有十年八年的功夫,難成。
鐘離遠河講完,兩色說。
“明天接著。”鐘離遠河把工具包好,放到杯裡,從後麵離開的。
到前院喝茶,衣小蕊說:“師父,這真是大開眼界。”
“這妝不要和其它的人提起來。”
“師父,我知道了。”
唐曼休息,半夜醒了,出來抽煙,看到妝室的燈亮著,進去,衣小蕊在上妝。
“師父。”
“不要搞得太晚了。”唐曼過去看妝。
大素妝的前兩點,還真有點那個意思。
“好了,休息。”
第二天上班,唐曼檢查完工作,就進了妝室,上妝,在妝中,兩色相近,或者是相同,就沒有必要重色,這也是妝中的妝法,但是大素妝偏偏就用了這種方法,上來出來的效果是不一樣的,那是需要絕對的妝功。
唐曼上完兩白色,根本就不行,放下妝筆就出來了。
自己還是沒得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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