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研究,同意了。”
“明天十點我過去。”
唐曼掛了電話,她也是有點害怕。
給丁河水打電話,讓他過來吃飯。
吃飯,喝酒。
“四月的,小草也出來了。”丁河水說。
“是呀,六個月有的寒冷終於是過去了。”
“轉眼又是冬季。”衣小蕊說。
衣小蕊說完,自己笑起來,站起來:“我去拿點小點心。”
衣小蕊嘴欠,董禮是手欠,這兩個徒弟也是夠受的。
“師哥……”
唐曼說事兒。
“也許是好事,但是要小心,入鏡的人,有被困在鏡子裡幾十年的人,保持著原來的樣子,這個人是什麼人,你一定要小心看,分析。”
“我有點害怕。”
“也不用當回來,都是人,入鏡了也是人,沒有利害的衝突,誰也不會害誰的,人本善。”
“嗯,我要注意什麼嗎?”
“隨心走性。”
“師哥,我一直就在想著,我不可能及頂的。”
“我相信你。”丁河水笑著說。
唐曼看過師父牢蕊的日記後,就擔心自己,最後就像師父一樣。
丁河水九點多離開了,唐曼一直坐在客廳,喝茶,想著事情,自己從頭到尾的,做得對還是錯呢?
第二天,史學家打來電話,說請唐曼過去,他們在開會。
唐曼處理完場子的事兒,就過去了,九點四十分,到的地方。
十幾個專家,臉色不好看,這個史學家應該是領導。
“我介紹一下,唐曼,大家直入主題。”
“科學的來講,鏡子裡多出一個人,隻是某一種折射的現象,其實就是實實大大的六個人,不是七個人。”
“你真實的看到了,某一種現象,你要用科學的方法來解釋。”唐曼說。
“如果是這樣,那又會怎麼樣呢?”
“那多出來後個人,你們也看到了長相,我說他會出來,有這種可能。”
“你在開玩笑,鏡子裡的人不會出來的,我們是史學家,考古學家,對於這種現象,用科學的解釋,是某一種特殊的現象。”
唐曼一聽,也不用再說太多了。
“我直接說,我希望是能進去幾次,三五次就可以,我自己進去。”
“那你的目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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