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妝師問。
“就董禮的妝,級彆最後是九級,這個九級是真實的水平嗎?”
唐曼愣住了,這怎麼又扯上了董禮了呢?而且,還提出來了質疑。
“如果有質疑可以到省局妝審科,那邊會複審的,何況,現在董禮離開了場子。”
“沒離開的時候,是拿了九級的錢的,如果達不到九級,拿到手裡的錢,是不是要返還呢?”
唐曼真的就沒有想到,這是做難來了,並不是交流,鴻門宴呀!
“董禮是您的徒弟,在進級用妝上,是有問題的。”
唐曼這個時候才明白,看來衝的不是董禮,而是她,但是董禮的問題還是在解決的。
“質疑是沒有問題的,明天我把省局妝審科的人請來,把董禮叫來,下午進行實妝,重新審核,如果多拿了錢,雙倍的退回。”
唐曼說。
如果妝真的有問題,那麼唐曼也會受到牽扯。
那麼這個背後的始作俑者是誰呢?
這酒喝不舒服。
回宅子,衣小蕊說:“師父,這明顯的有人在搞事,說白了,就想把你搞下去,找不到其它的借口,就找這事兒。”
“我知道,你去忙你的。”
唐曼給董禮打了電話。
有一段日子沒有見到董禮了。
董禮竟然一直在唐色,一直在唐色上妝,不分白天黑夜的。
“明天下午,去場子一下,上一個妝……”
唐曼大致的說了一下事情。
“好的,師父,我在上妝,不多說了。”董禮的聲音嘶啞。
唐曼心疼,但是也沒辦法,這是沒辦法勸的事情。
唐曼給唐山打了電話,說了事情。
“這些妝師真是事太多。”
“要不你把妝審收回去吧!”
“不可能,我明天讓妝審科的三個人,到位。”
“好,哥哥,這妝審實在太麻煩,搭上好幾個好的妝師,還不賺錢,事兒一天還多,你看看,再研究一下……”
“沒商量。”唐山掛了電話。
這個燙手的山芋扔出來了,他根本就不會收回去。
唐曼喝茶,衣小蕊上妝。
衣小蕊的妝現在妝法是沒有問題,非常的不錯,妝沒有歸一,什麼妝都上,每一個妝都有優點,也有缺點,唐曼不急,最後給她歸一,形成一個係統,先讓她把基礎打實了。
十點多,衣小蕊出來了。
唐曼給看妝,說了妝的缺點,存在的問題。
衣小蕊上的就一個外妝,確實是不錯,喪的張力有,穿透力稍差了一些。
“不錯,休息。”
第二天上班,唐曼檢查完工作,回辦公室看文件,少織雨又來了。
“打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