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說,如果願意回去就回去,省場不隻是妝術好就可以,也要有人品,教的是妝,更是人品。
這名副教授聽完,愣了半天。
“打擾了。”
副教授走後,唐曼走到窗戶那兒,點上煙,看著外麵,她必須要這樣做。
對於教授,副教授,這些人就是在一線教堂,提高妝術,而且不是要當什麼領導,那個副教授的意思,就是這個意思。
處理文件,到下午兩點多,唐山來電話,說那個副教授到他那兒去了。
“嗯。”
“你做得沒有問題,教授,副教授的任務就是教學,提高整體的教學水平。”
“那怎麼處理?”
“就不要處理了,我做好工作了,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,再處理。”
“好。”
就唐曼的脾氣,至少要一個處分,唐山說話了,這不就壓下了。
這個副教授絕對不會回原場的,她清楚,省場的福利,將來的發展,都是不一樣的。
下班,唐曼回宅子,吃過飯,看沈妝的書,她要看透,看明白,上妝。
看到晚上九點多,唐曼出去了,老恩那兒。
她知道,老恩一般都很晚上。
老恩坐在院子裡,喝酒。
“小曼,坐下,陪我喝一杯。”
“我再弄兩個菜。”
唐曼打電話,訂了兩個菜。
“照顧你的那個人呢?”
“讓我給辭了,不習慣多一個人。”
閒聊,唐曼說了沈家的事情。
“沈三,是沈家最後一個妝師,但是後期就不上妝了,原因也不知道,沈妝以精致而著稱,妝最少四個小時,有的甚至需要兩天的時間完成,那堪稱是藝術品。”老恩說。
“實用性呢?”
“實用性自然是可以實用的,沈家有喪都是沈妝,但是在後期就請妝師了,請也是一流的妝師,但是沈家人看不上眼兒。”老恩說。
“你和沈家的三叔熟悉?”
“沈元,算是熟悉,沈元這個人很正的一個人,守著老宅子,也是他為主的,但是最終還是要放棄。”
“這事你知道了?”
“沈三昨天過來的,和我聊了不少。”
“噢,那沒辦法,那老宅子的位置多好,有太多的人惦記著。”
“是呀,那老宅子,是清代的建築,保持得太完好了,沈家的規矩特彆多,衣不破不換,衣不淨不上……雖然沈家當年有錢,但是都是很節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