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回辦公室,那個妝師十多分鐘就過來了。
才二十多歲,一看就新妝師。
“場長,您找我?”
“坐吧,乾妝幾年了?”
“快一年了,去年畢業的。”
“工作還順心?”唐曼問。
“場長,是不是譚區長找您告狀了?”這個小妝師還真就是不太會說話,到底是年輕了。
“那我們就直接說事吧,本來這事我不管的,衣副場長今天休息。”
“那我也直說,我對譚區長工作有意見,安排工作不合理,在妝的分配上不合理,我畢業也快一年了,總是跟著妝師,我單獨能操作的,這樣,我工作了,錢還分給跟妝的妝師一半。”
“你師父是誰?”
“我沒有認師父,我認為我的妝很好,在學院學習的時候,我的妝不敢說最好的,也差不多,宮院長也很欣賞我的妝,而且我在學院學習的最後一年,也跟著老妝師,私妝過十幾次,自己單獨的也上過三次妝。”
“噢,那真不錯,但是你的經驗少,在實妝中,還是有很多的禁忌的。”
“我並不覺得,禁忌是人為的,有一些禁忌根本就是妝師想出來的。”
唐曼笑了一下。
“嗯,你說得也不一定不對,不過現在譚區長是不要你了,你想想,你想去哪個妝區?”唐曼問。
“我還不願意在那兒呆著,我去外妝樓。”
唐曼一聽,這個小妝師確實是有點狂妄自大了。
“外妝樓你是去不了的,那是研妝的地方,憑著你,沒有資格。”唐曼說。
“聞道不問先後,場長,你沒看過我的妝,就不能這樣下結論。”
“那你上一個妝,北城,把化妝箱拿給她。”唐曼說。
“不用,我隻用自己的化妝箱,現在我去拿。”
這個妝師走了。
唐曼站起來,走到窗戶那兒,點上煙。
一個去年畢業的妝師,還是太年輕了,出生的牛犢,不怕虎呀!
小妝師一會兒回來了,北城帶著進了妝室,陪著。
宮月進來了。
“場長,那文件……”
唐曼把文件拿出來,遞給宮月。
“簽名是師父的。”
“嗯,這個我知道了,當時出現在我辦公室的時候,我就知道,不是好事,我也問過了,這個被開除的妝師,正是培訓妝師的師父。”
“這文件怎麼找到的?”
“老場合並後,當時挺混亂的。”
“這是有意的,看來是想報複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對,就是這個意思,當年開除了這個妝師,開除的第二天就在妝室上吊了。”宮月說。
“就這件事,這個妝師偷骨,磨成粉,用來做實妝的頭顱,來實妝,開除已經是輕的了,當年師父肯定是到上麵和人家講情了。”唐曼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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