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感人說,是師父牢蕊的一個老妝。
唐曼愣了一下。
“什麼老妝?”
“這個不用多問,我提醒你了,喝酒,這菜怎麼樣?”
唐曼喝酒,吃菜。
菜看著確實是沒有品相,但是吃起來,味道是相當的不錯。
“菜是不錯。”
“衣小蕊,北城,你們覺得怎麼樣?”
這推感人竟然能叫出來,兩個人的名字。
衣小蕊把筷子放下了,北城不動了。
“奶奶,你認識我?”
“知道一些事情,清主,衣小蕊你的配妝人。”
唐曼愣了一下。
“你是鬼市的人,這是違反鬼律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清主敢舍命上及頂之妝,為的是什麼呢?那些人的性命,我也看明白了,空間撤回,多少人死了,不隻是身體的死,是靈魂的死,我將來是不是也這樣結果呢?”推感人說。
“我是清主。”
“我相信你。”
“鬼市的息人是可怕的。”
“息人到不了這兒的,有鬼律的。”老太太笑了一下。
“那說一下配妝,怎麼回事?”
“及頂之妝,需要一個人配妝,就像沈妝的寒妝,你一個人完不成的,衣小蕊配合你,因為有一個妝點,需要兩個人上妝。”
唐曼點頭。
“喝酒吧,我已經說得太多了,就算是息人不到我這兒來,我也不能說得太多。”
喝酒,聊了一些其它的,十點多了。
“你們要離開了。”推感人說。
離開,出了西街鬼市。
“師父……”
“回家。”
回宅子,衣小蕊沒再問,在這兒住了。
第二天起來,衣小蕊走了。
唐曼和北城上班。
北城給泡上茶,校軍就進來了。
“場長。”
“坐,北城,給校場長倒茶。”
北城倒上茶,就出去了。
“場長,昨天開會,有四個妝師當時就辭職了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“這不再阻止,就麻煩了。”
“怎麼阻止呢?”
“在場子的妝師,應該有一個規定,進入學院學習,畢業後,在場子至少要工作五年,否則就要把培訓的費用,退回。”校軍說。
“如果規定也是現在,過去並沒有,所以不行。”
“這樣下去,恐怕我們沒人可用了。”
“你有辦法嗎?”
“沒有。”
“沒事你和我說什麼?”唐曼沒客氣。
校軍走了,帶著氣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