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幾乎把這個支妝區給忘記了,他們也不回來,就一個妝師守著辦公室。
“這事我回頭和周副教授商量一下。”
喝酒,培訓的妝師素質還是不錯的,對於在場子的培訓,也給了很高的評價,說學到了很多的東西。
聊天,聊得很高興。
回宅子,北城給泡上茶。
休息,第二天,唐曼去黃葉葉辦公室。
“那個周副教授,你打電話,告訴她一聲,妝大小妝都人教,不要隻教高妝,另一個件事就是,義具,你和產家聯係一下,商量一下價格,還有尺寸,價格要底,然後……”
“我昨天就想到了,場子今天的資金是太緊張了,但是這個是校軍負責的,我插手,這小子容易發瘋。”
“校軍,管理的技術是絕對沒問題的,但是人做事有問題,死板,機械,不懂變通,就是一根筋。”
“場子很多人說,一根筋,就是吃飯,都跟人不一樣,自己拿筷子,還放到懷裡的兜兒裡。”
“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。”唐曼笑起來。
“那我……”
“你就辦這兩件事,有問題找我。”
唐曼回公室,校軍就坐在那兒,北城站在一邊,陰著臉。
“北城,怎麼沒泡茶?”
“校副場長說不喝。”
“好了,你出去吧!”
唐曼看著校副場長,她想,恐怕到省局吃癟了。
“唐場長,省局是批示了,我保留個人的觀點。”
“可以。”
“我希望,我的工作您彆乾涉,如果我做錯了,您可以批評,按規章製度處罰我。”
“好的,也希望你監督我的工作,共同進步。”
唐曼不得不說這樣的話。
“我忙去了。”校軍走了。
唐曼心裡,這個祖宗真是要了命了,難怪從下麵的場子弄到這兒來了,這誰受得了?
校軍走了,北城進來了,站在那兒哭了。
“怎麼了?”
“校副場長罵我,罵得可難聽了。”
“罵你乾什麼?”
“她進來了,問我你乾什麼去了,我說檢查工作去了,他又問我,乾什麼呢?我說沒事,他就說我,沒用,廢物……”
唐曼聽著,這個校軍看來不是一根筋,是腦袋有問題。
這小子在這兒就是一根刺,紮得誰都痛,估計唐山也疼。
下放,唐曼換完衣服,告訴北城,自己在在家上妝,她出去轉轉。
唐曼去了史書住的地方,看著滿地的碎片,史書師父生前,對這些罐子是極為喜歡的,不管好的,壞的,都洗出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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