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,到古樓吃飯。
唐曼沒有想到,有一個國外的妝師提到了師父牢蕊的一個妝。
師父牢蕊的妝,在國外竟然有人在使用。
那妝是師父牢蕊的一個老妝,是很成熟的,並沒有改妝。
那個妝師問唐曼,牢蕊是她的師父,這種妝,在這邊還有用的嗎?
唐曼用英語回答,這種妝已經進行了改進融合了。
“這種妝,有著原始的漂亮,而且實用性極強,怎麼能改呢?”
唐曼說,妝是要發展的。
接下來,沒有再聊這個話題,聊的就是明天進行義妝的義流,這些妝師希望看到唐曼的妝。
“我自然會上妝的,請各位老師多指教。”
唐曼看著那兩個妝師,就是她關注的那兩個妝師,一直就是不說話,聽著。
聊天很謹慎,衣小蕊不是聽,不插嘴。
一個多小時,就散了。
這些人素質還是挺高的,一些話問得也是挺文雅的,但是藏著刀子。
回宅子,喝茶。
“小蕊,明天你上妝,我再等等,你說我的事兒,明天我不過去。”
“師父,那唐山要罵人的?”
“不至於。”
唐曼是實在不想和這些人周旋,三天時間,最後一天,自己上一個妝就完事了。
第二天,唐曼開車帶著老恩去省裡,去故宮了。
老恩說過兩次,沒去過故宮。
十點多,唐山來電話。
“你怎麼回事?”
“我有事兒,確實是,明天我過去,我在省裡。”
“好,明天彆給我丟臉。”唐山也是無奈。
唐曼帶著老恩轉到了下午四點多,才回宅子。
廚師做菜。
衣小蕊和北城回來了。
衣小蕊似乎不太高興。
“怎麼了?”
“今天他們聽了學院老師的課,也去了外妝樓,看了妝,要去妝區看妝,我阻止了,尊重死者,我沒同意。”
“做得好。”
“唐山臉子就陰下來了,下午有四個妝師上了妝,那兩個我們關注的妝師,一直沒動妝,我也上了妝,也不弄個平手,這讓唐山不太痛快。”
“噢,沒關係。”
“我怕砸了,上妝的時候,心裡直打鼓。”
“上完了妝,其它的人沒說話,說明你的妝,也是和他們差不多,那些人可是世界級的妝師。”
“彆飄揚我。”衣小蕊說。
“小蕊也成了大妝師了。”老恩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