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上班,唐曼找黃葉葉。
“黃場長,你還是要頂衣小蕊的位置。”
“怎麼了?”
“衣小蕊被調走了,市場子,那個場子是分場……”唐曼把事情說了。
“場長,我是真不想乾這個工作,太累人了,我的能力有限,不像衣副場長,有能力。”
“那也得乾。”唐曼說。
“逼人。”
唐曼笑起來。
下午,開的班子會,唐曼把事情都講了。
也告訴他們,分場成立後,肯定會受牽扯的,工作量會加大的。
開會到下班,回宅子。
北城和唐曼剛要吃飯,衣小蕊進來了。
“你回來了?”
“就四十分鐘的路,我以後天天要回來的,我舍不得這個地方。”
“免費飯票吧?”北城說完捂著嘴樂。
“死丫頭,學會諷刺人了?師父,你就收了她,成了我的師妹,我天天收拾她,現在她是你的助理,我還不能明目張膽的收拾她。”衣小蕊說。
唐曼知道衣小蕊的心思,北城肯定也是和衣小蕊說了。
北城想認唐曼為師父,北城不一定有什麼其它的想法,隻是想學妝罷了。
唐曼沒說話,如果要認徒弟,也要再等等。
吃飯,聊天,衣小蕊說,那邊是弄得亂七八糟的。
“需要人不?”
“暫時是不需要,我和唐人溝通了,唐人明天就把報價報上來,然後我就彙報到唐局那兒。”
“你一切都要小心,如果有一閃失,就不是小事兒。”唐曼說。
“師父,多提醒。”
吃過飯,休息。
半夜,唐曼起來上寒妝。
那寒妝的寒氣真的太刺骨了。
唐曼還差三分之一要上完的時候,不得不出來。
三分之一了,一個妝點沒找到。
唐曼休息。
第二天上班,唐曼處理完文件,快中午的時候,就去了老恩那兒。
她帶著老恩去吃飯。
她說了寒妝的事情。
“妝寒刺骨,你受不了,那就就錯了,寒不入妝師之體。”老恩說。
“不對?”
“如果你感覺到了寒入體了,就是不對。”
“是呀,還有三分之一的妝就上完了,依然是沒有找到妝點,看來是不對的。”
“你不要再上下去了,如果再上,你會生病的。”
“我找三叔沈元再問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