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看著,這個妝師是從天津場出來的,到了他們省的一個場來了。
原本培訓是對省內的妝師的,後期省局發了文件,任何地方的妝師都可以來培訓。
那麼這個妝師是顧北北的徒弟,敢說抄妝,必定是有原因的。
這個妝師叫百千凡,二十七歲,當妝師三年,很有靈性的,資料中的妝不錯,妝級到了七級了。
三年妝師,那個時候顧北北已經死了,顯然不是顧北北的徒弟。
資料中沒有寫是誰的徒弟。
但是,這一看就是有來頭了。
唐曼也琢磨這件事。
百千凡來了,說晚上請唐場吃飯,看來是按捺不住了。
唐曼同意了,說進地主之誼。
唐曼晚上帶北城,到古樓吃飯。
百千凡這個名字聽著怪怪的。
吃飯,百千凡說了,那個妝,在學院在用,妝區在用,是她師祖的妝。
“你師父是誰?”
“赫小菲。”
唐曼一聽就明白了,看來這事還是沒過去。
“這個我們拿到了授權了。”
“我知道那個授權,是天津場出的,那個沒用的,因為沒有我師祖的授權,也沒有我祖師徒弟的授權,是無效的,那個妝,並沒有公開在天津場使用,做為一個個要研究的妝存在。”
看來這個百千凡,真的是不平凡了。
“那你的意思呢?”
“賠償,公開道歉。”百千凡說。
“這個可以走法律的程序。”北城說。
“我不希望對薄公堂。”
“必須要這樣。”北城說。
“那就沒辦法聊下去了,抄妝對於妝師來說,是無恥的事情。”
“這個是不是抄妝,由法律還定,你說得不算。”北城說。
“那好。”百千凡走了。
唐曼看了一眼北城,沒有想到,還挺聰明的。
“不錯,喝一杯。”
喝酒聊天,問北城對像的事情。
“不用再提了,他父母我見過了,不同意,不同意,一百個不同意,說我長得就是天仙,也不同意,所以就割了。”
“沒事吧?”
“那有什麼事兒。”北城笑了一下。
北城也是慢慢的在成熟。
成熟就是經曆,經曆了才會成熟。
吃過飯,回宅子,衣小蕊沒回來,看來是忙了。
第二天上班,唐曼讓北城通知,九點開班子會。
九點,開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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