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唐曼到場子檢查完工作,就進了鬼市。
竹子她要弄出來。
鬼市一直到九層,有人走動,似乎恢複了正常的一個生活了。
唐曼到九層,有人過來了,說帶著去副團長那兒。
唐曼過去了,一個小院子,哈達坐在那兒喝茶。
“喲,一個副團長在這樣的小院子裡呆著?”
“這並不重要。”
唐曼坐下,哈達給倒上茶。
“我要帶竹子離開。”
“可以,他願意就可以。”
“哈達,你並不聰明,我及頂的妝成了,你也知道。”
“沒有妝氣,並不能說明,及頂的妝成了。”
“你不想和你聊這些,把竹子叫來。”
哈達打電話,一會兒,竹子過來了。
“你和我走。”
“我不能離開。”竹子說。
唐曼看哈達。
“竹子,一切都過去了,沒事了。”
竹子看唐曼。
“確實是。”
竹子捂著臉,眼淚掉下來了。
唐曼知道,這心裡得有多苦?為了她,可是竹子太執了,讓哈達給坑了。
唐曼帶著竹子離開了,回去,和竹子喝了一會兒茶,就回了宅子。
唐曼在想著,妝氣是太可怕了,鬼市用妝氣維係著鬼市的空間,現在她可以談條件,和團長,不是和哈達。
但是,所有的人都說,沒有人見過團長,千年的鬼市,不管那一任的團長,從來沒有露過麵兒。
這事就非常的奇怪,沒有人能解釋清楚。
如果是這樣,唐曼肯定是見不到團長的。
唐曼猶豫著,幫著鬼市,會救了很多的人,但是這些人活著,是痛苦的。
第二天上班,唐曼有一個妝,九點半的。
唐曼帶著北城進妝室。
“我上妝,你看著。”唐曼說。
北城把妝具準備好。
“師父,可以了。”
唐曼開妝,走的妝是及頂妝的一部分。
妝上了四十分鐘。
“師父,有一股氣,感覺很明顯。”北城說。
唐曼問:“你看這妝怎麼樣?”
“就像自然界的一個植物,樹?花?草……我說不清楚。”
“好了,收拾一下,一會兒告彆的時候,跟我過去。”
唐曼回辦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