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擦掉眼淚,從老恩那兒出來,走街。
唐曼隻有等竹子出來。
竹子出來的時候,就是哈達死的日子,那麼什麼時候開始雕刻九龍棺的呢?
哈達竟然不知道?
其實,就算是哈達知道了,也是沒辦法,那麼接副團長的人是什麼人呢?
換副團長,那麼是不是就有機會變市了呢?
唐曼董禮打電話,問那邊怎麼樣?
“來了一個很米的場長,女的,四十多歲,米多,是原來省城的副場長。”
“我知道這個人,這個人還不錯的,你和她說,除五弊的那個男左女右點朱砂的事情,一定要做,僅限於省城做,做一年兩年的,看看情況。”
唐曼說。
“知道了,師父,但是我還是……”
“你不用質疑了。”
唐曼掛了電話,回宅子,吃過飯,休息。
起來,唐曼進了鬼市,找哈達。
哈達坐在沙發上喝茶。
“你……”
“我沒事,後天你就可以見到竹子了,我也準備好了。”
“你和團長說說。”
“我犯了鬼律八條,我不死誰死呢?”哈達笑起來。
“你犯了鬼律?”
“我以為做是天衣無縫的,可是還是被團長發現了,可見,團長是騙不了的。”
“為什麼要犯鬼律?”唐曼問。
“我也不想犯,但是就是犯了,沒有為什麼。”哈達笑著說。
哈達從容的麵對死亡,其實,不麵對也是沒有辦法。
“隻是……”
“小曼,謝謝你你的陪伴,我們是朋友,也是對手,你還當過我的鬼市之妻,我這一生沒有什麼遺憾了。”哈達說。
“你忠誠的為鬼市做事,不至於死吧?”
“忠誠是在某一種條件下的,不說了,你等我一下。”
哈達出去了,一會兒進來了。
“知道你喜歡罐子,我弄了一對罐子,相當的不錯,青花罐子,極少見的。”
哈達打開盒子,擺著一對罐子,太漂亮了。
“謝謝,你有什麼需要我……”
“我和團長說了,請你給我上妝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不哭就是朋友。”哈達笑起來了。
哈達的意思是,彆哭,眼淚掉到他的身上,轉生之路就是萬般的千難了。
唐曼點頭。
她聊不下去了,拿著罐子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