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黛說,生死劫,就是死劫,有生才有死,那麼有死也有生,這生還是有辦法的。
唐曼愣住了,一生一死,一死還能生?
死了還能生嗎?這就是開玩笑了,唐曼是不相信的。
“妹妹,姐姐聽不明白。”
“這件事,隻有團長解決,你還有一次給團長打電話的機會。”
“噢。”
“現在就打吧,不要再等了。”
唐曼猶豫了一下,給團長打了電話。
“我知道這事了,九月九,那天,你避光不出,從早晨到天黑就可以了。”
“我想,給你打電話,不應該有次數。”
“你隨時就可以打,沒有次數。”那空空的聲音讓唐曼感覺有一種特彆的力量。
“謝謝。”
團長掛了電話。
唐曼看馮黛。
“團長偏愛於你。”馮黛說。
“你也同樣。”
“我沒事給團長是不能打電話的。”馮黛說。
“不聊這些了,我回去了。”
“吃過飯再走。”
“不了。”
唐曼出了鬼市,給竹子打電話。
本來約好,昨天晚上和竹子吃飯。
“竹子,一過一個小時過去,有時間嗎?”
“嗯,我馬上做飯。”竹子說。
“嗯。”
唐曼掛了電話,先回了宅子,梳了一個新的發型,換了一身衣服,上了一個精致的妝,去竹子那兒。
竹子開門一愣,他從來沒有看到唐曼上這樣精致的妝。
“怎麼了?”唐曼笑了一下。
唐曼進去,竹子把茶已經泡好了。
“正好。”竹子給倒上茶,就去廚房了。
唐曼喝茶,看著擺在櫃子裡,竹子的玉雕,件件是用了心思的,大氣,有著一種穿透力,看了,估計沒有人不喜歡的。
竹子是一個精致的人,對雕刻是這樣的,對自己並不是這樣的,但是有一種野性的美,絡腮胡子,跳白的頭發,清瘦的人,給人的是一種沉穩,信任感,安全感。
竹子端上來六個菜。
“這麼短的時間,做了六個菜?”
“早就準備好了。”竹子說。
打開紅酒,竹子喝白酒。
聊天,竹子的表情有點奇怪。
“你怎麼了?”
竹子竟然捂著臉哭了。
唐曼一愣,男人沒到傷心之處,是不會哭的。
“怎麼了?”
“我知道那事了。”
“死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