貝勒爺抬頭看老恩。
“我能平路,但是現在鬼市是造色。”
“鬼市這個時候出現造色是正常的,空間在恢複就會出現造色。”
“千年的鬼市,出現造色就兩次,算這次是三次,沒有在鬼市進籍的人,分不清顏色的,我平路可以,但是造色出現,我自己都容易掉溝裡的。”
唐曼聽著,不說話。
“你害怕了?”
“我不是害怕,我自己都難保。”
“貝勒爺,你真不是一個男人,算了,小曼,把賬結了,我們走,彆讓人家說出來閒話。”
“老恩,你就不是一個好東西。”貝勒爺火了。
“嗯,確實是。”
“我平路可以了吧?”
“還成,不然這酒我都不跟你喝。”
喝酒,沒有再聊這事,十一點多,往回走。
送老恩回去的路上,唐曼問了。
“平路是什麼?造色又是什麼?”
“九月九日,你的死劫之日,你要避光,你沒有什麼感覺,也沒有覺得發生什麼,但是這路不平,鬼市不是保你,也會有危險的,不死扒成皮,平路,就是讓你在死劫的路上順利低生路,不出現問題,而在鬼市,能平路的人,不過三兩個,貝勒爺不是一個。”
“那造色呢?”
“鬼市恢複其實,或者是有重大事情發生的時候,會有造色,不是鬼市籍的人,顏色不分,就是為了保證鬼市的安全,顏色不色,在我們這兒,似乎也不是太重要,但是在鬼市,不分顏色,很容易進了鬼路,那就是走進死亡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,那你不應該逼著貝勒爺去做這件事,也許沒有事情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你不懂。”老恩不解釋。
送老恩回去,唐曼休息。
早晨起來,她就出去了,找一個地方吃早飯,想事兒。
老恩昨天那樣做,是讓貝勒爺犯難了。
造色到底是什麼,唐曼還是不清楚的,但是老恩所說的,唐曼是明白的。
貝勒爺能平路,在鬼市僅有兩三個人,看來貝勒爺還真的就隱藏了很多的事情,很多的東西。
那麼貝勒爺在鬼市到底是什麼角色呢?沒有入鬼籍的人,竟然有這麼樣的能力。
在鬼市,入鬼籍不是那麼容易的。
唐曼在籍,因為她是清主,認定清主的時候,就入了籍了。
平路是平什麼路呢?
唐曼九點多給貝勒爺打電話。
“我想找你聊聊。”
“沒必要。”貝勒爺火氣是十足,把電話掛了。
唐曼給旗子打電話,問這件事。
“我不管他的事兒,我也不知道。”旗子說。
“噢,那沒事了。”唐曼掛了電話。
就現在的情況來說,唐曼不想其它的人跟著牽扯上。
唐曼去了古玩城,說了事情。
“你不用管了。”老恩說。
唐曼聽老恩這麼說,也是沒辦法了。
從老恩那兒出來,給丁河水打電話,去河邊。
“師哥,那平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