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世勳停住按向門把手的動作,轉頭看我,譏諷地一笑,沉聲警告,“彆再打擾靳思琪,再敢招惹她未婚夫,我饒不了你!”
說完,他從兜裡掏出手帕,擦了擦手,然後像嫌臟一樣丟進垃圾桶,頭也不回地離開了。
我攥著手裡的銀行卡,輕輕勾起嘴角。
嗬,嫌臟你彆碰啊,又當又立給誰看呢!
癱在沙發上緩了一會兒,我打內線讓紅姐重新給我送一套衣服過來。
紅姐撫著胸口走進來。
“哎呦,沁心,你可真有兩下子!這種煞星都能擺平!”
“剛才可嚇死我了,還以為剛給沙莎辦完後事又得給你辦!”
我穿好衣服,把長發捋到身後,嬉皮笑臉地安慰紅姐。
“沒事,我命大著呢。”
我打了輛車回家,把這兩天掙的錢攏到一塊兒,給沙莎的弟弟轉了五十萬,讓他留著上大學用,剩下的全還了高利貸。
瞅瞅賬上還欠著的三百多萬,看來最近得拚了命的工作了。
我每天早晚都去澤茗茶樓報到,打扮得非常精致,奢侈品衣服首飾天天換新的。
不過經過靳世勳那麼一鬨,其他大款再也不敢逼著我就範了,除了大老板以外的老板高層們也不會再勸說我除了茶藝賣彆的。
眼看賬戶上的錢隻減不增,我正琢磨著彆的法子呢,紅姐就樂嗬嗬地找上門來了。
“沁心啊,來大客戶了!”
她塞給我一遝錢,衝我眨眨眼,“祁禹州專門跑到這裡來,點名要你給他煮茶。”
祁禹州?
靳思琪的未婚夫啊。
靳世勳的警告還在耳邊響著呢,我攥緊錢,嘴角一翹,“行,我這就去。”
有錢不掙那是傻子,我才不管他是誰的未婚夫呢。
況且,我恨靳思琪,奪走了我的一切。
我也恨她,當初將我折磨的豬狗不如。
君子報仇,十年不晚。
現在時候不就到了?
我換上一身清涼的綠色長裙,抹上鮮豔的紅唇。
鏡子裡的女人身材火辣,一個眼神就能勾走男人的魂兒。
我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,風姿綽約地站在祁禹州麵前。
他放下酒杯,轉頭看向我。
我拿起酒杯倒滿酒,款款地坐到他旁邊,在他耳邊輕聲說道,“煮一次茶五萬,陪喝酒那就是另外的價格哦。”
祁禹州嗤笑一聲,“你還挺會趁火打劫的嘛。”
我眨了眨眼睛,“你要是不給,我就去找你未婚妻聊聊天……”
尾音微微上揚,威脅中帶著幾分誘惑。
祁禹州冰冷的眼神落在我白皙小巧的鎖骨上。
“這是你第二次威脅我了。”
“祁總,這是你給了我第二次威脅你的機會呀。”
我像個迷人的妖精,乖巧的拿起了酒杯。
“好啊,喝一瓶給你十萬,喝十瓶,就是二十萬。”
我知道上次得罪了這個男人,所以這次,男人怕是來報複的。
不過我也不在怕的。
再說了,財神爺來送財了,誰會拒絕呢?
我一口氣連著吹完十瓶高度數的白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