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兀魯冷哼一聲,轉手切向魯智深。
魯智深銅眼一瞪,竟不躲閃,任由金兀魯一指刺中胸膛。
霎時間,雄壯的身形抖了抖,腳步後撤了小半步,麵上紅光一閃而逝,眼中露出震驚之色。
金兀魯眸中更是驚詫莫名,這才初步了解了武鬆和魯智深的實力。
正欲繼續進攻,武植卻已怒吼,“住手,放肆。”
聞言,金兀魯不由得心尖一顫,不自覺的收手。
說來也怪,武植並不是第一次吼她,剛認識時甚至不止一次的想要置她於死地,可她卻從未怕過。
此刻卻是怕了,感受到武植的怒火,發自內心的忐忑緊張,一時間竟手足無措,呆愣當場。
見其麵露慌亂,武植的臉色這才放緩一些,“想去就一起去,再胡鬨,回你自己的院子去。”
言罷,略有些歉意的看了眼魯智深和武鬆,卻也沒有多說什麼,隻是催促了一句,“走快些吧,想來你們嫂嫂正坐立難安呢。”
聞言,武鬆和魯智深不明所以,卻也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。
金兀魯想了想,還是選擇跟了上去。
不多時,到了黃金屋。
看到那金燦燦的三個大字,魯智深咧嘴一笑,“名字起的真好,哥哥,俺的院子叫什麼,要不叫酒肉屋吧。”
武鬆:“叫莽漢屋才對。”
武植哈哈大笑,“你們想叫什麼便叫什麼,回頭自己去改。”
此時,潘金蓮正在正廳中六神無主的跟李清照閒聊呢,隨著時間推移,其心中越發忐忑後悔。
直至魯智深的大嗓門在傳進來,潘金蓮肉眼可見的鬆了口氣,隨即得意洋洋的看向李清照,似是在說:“你看,怎麼樣?我就說他們會來吧。”
李清照露出一抹出乎意料的詫異,竟驚詫於武鬆和魯智深的大度,更驚詫於武植的態度。
入住武府以來,不知下人,連她都認為武植有了寵妾滅妻的跡象。
在她看來,潘金蓮在這檔口使性子實乃不智之舉,與武植必生芥蒂,因此越加疏遠也說不定。
卻不料,武植非但沒有因此發怒,竟還真的領著人上門來拜見潘金蓮了,在她的觀念裡,此舉無疑等同於向潘金蓮服軟。
一個男人,且還是個正兒八經的官人,竟然會對內人服軟,且,武植無論怎麼看,都不像是個懼內之人。
究竟為何,李清照想破腦袋也想不通。
事實上,潘金蓮也想不通,她僅是遵循女人的直覺使性子而已,此前因李清照的話提醒雖然無措,也想過武鬆和魯智深會生氣,卻從未想到過武植會因此動怒。
她自然而然的,堅定不移的認為武植不會。
事實上,武植也確實沒有絲毫動怒的念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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