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為真英雄也。”
“曹操雖奸,亦有周公吐輔天下歸心之壯誌,相比之下,梁山的替天行道,何其可笑。”
“我泱泱華夏,何須宵小之輩替天行道。”
“偉人有一大作,願與爾等共勉。”
“曰:北國風光,千裡冰封,萬裡雪飄。
望長城內外,惟餘莽莽;大河上下,頓失滔滔。
山舞銀蛇,原馳蠟象,欲與天公試比高。
須晴日,看紅裝素裹,分外妖嬈。
江山如此多嬌,引無數英雄競折腰。
惜秦皇漢武,略輸文采;唐宗宋祖,稍遜風騷。
一代天驕,成吉思汗,隻識彎弓射大雕。
俱往矣,數風流人物,還看今朝。”
武植真心有些醉了,竟連‘成吉思汗’都禿嚕了出來。
然這些許不恰當,卻絲毫無損此詩的大氣磅礴,氣吞萬古之勢,鋪天蓋地。
饒是武鬆和魯智深的文化水平不高,此刻也不由得振奮起來,不約而同的舉起酒碗,“痛快,當浮一大白。”
廳內。
李清照的紅酒杯早已僵在嘴邊,眸中流光溢彩,震撼莫名。
她自詡詩才,也曾有‘生當作人傑,死亦為鬼雄’的慷慨之作,然比之武植當下誦出的詩文,卻顯得有些略遜一籌。
關鍵是那詩中的誌向。
潘金蓮和金兀魯聽不出來,她卻聽完全了然,那是要問鼎天下啊。
與她的那首詩兩相對比,高下立判。
於是,不自覺的站起身走到廳外,脫口而出問道:“那以你所見,當世何人可稱英雄。”
武植飲儘杯中酒,歎息道:“當世現下,英雄者,無出完顏阿骨打之右,可悲可歎。”
李清照:“我宋竟無一人可入你眼?”
武植:“奸邪當道,日月無光。哈哈,不過,那方臘倒是個人物,隻可惜他選錯了路。”
李清照:“那你呢?”
武鬆和魯智深脫口而出:“哥哥自然是英雄。”
是嗎?
武植自以為自己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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