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大板,可輕可重,全憑施刑者的心情。
下手重了,當場打死都有可能。
關鍵死了也是白死。
沒辦法,有宋之時,就是這樣。
而看那接過棍棒的兩個衙役體格以及麵上的凶狠,徐百毫不懷疑他們會用全力。
徐百麵上恐懼之色更濃,瘋狂的叫囂道:“我乃朝廷命官,你不能對我用刑。”
武植冷眼喝道:“知法犯法,罪加一等,再加十杖。”
徐百都快瘋了,轉而開始威脅武植,“武植,你區區一個六品推官,你敢打我,老祖宗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聞言,高高舉起的板子頓時僵住,眾衙役不約而同的看向武植。
對啊,險些忘了,這廝可是太師童貫的爪牙啊,打鉤還得看主人呢。
卻不料,武植竟再次拍下驚堂木,怒喝道:“愣著作甚,打。”
隨著武植那一聲怒喝,兩名衙役仿佛得到了最終的指令,手中的棍棒不再猶豫,帶著呼呼風聲,狠狠地落在了徐百的臀部和大腿上。
第一杖下去,徐百就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嚎叫,他的身體劇烈顫抖,臉上的肌肉扭曲到了極致,汗水如瀑布般傾瀉而下,瞬間浸濕了衣衫。
每一杖落下,都伴隨著徐百更加淒厲的慘叫,以及空氣中彌漫開來的血腥味。
他開始拚命掙紮,試圖掙脫束縛,但那些衙役早已將他牢牢按住,他的努力隻是徒勞。
隨著杖數的增加,徐百的叫聲逐漸變得沙啞,力氣也在一點點耗儘,到最後隻能發出微弱的呻吟。
武植坐在公案之後,麵色冷峻,目光如炬,冷冷地注視著這一切,沒有絲毫的憐憫。
對於這樣的惡徒,仁慈就是對他人的犯罪。
三十大板很快打完,徐百已經癱軟如泥,整個人如同從水裡撈出來一般,濕漉漉的,已經失去了意識,整個人如同死魚一般躺在地上,動彈不得。
可謂是慘不忍睹。
然,武植依舊不打算放過他,鎮定自若的下令,“潑醒他。”
一桶冷水潑下去,徐百很快恢複了意識,徹骨的疼痛令他神色扭曲,嘶啞的開口咒罵,“狗官,你死定了,你死定了,老子必殺你。”
僅憑此話,武植便有理由當場打死他。
然卻並沒有,而是喝問:“本官問你,可強過楊氏?”
“桀桀,沒有,沒有就是沒有,你若有種,打死我。”
武植眯了眯眼睛,意識到徐百委實是個硬骨頭,那事情可就難辦了。
“來呀,娶他肋骨一條,用以滴骨認親,令,速傳郎中,給他治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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