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……”
武植依然頭鐵不允,緊接著便見架在脖子上的兩把刀猛然下壓,與此同時,武植覺察到持刀兩人一同踹向了他的膝蓋彎。
武植自是有能力掙脫開並反手止住兩人,可他自然不會這麼做,順勢被踹翻在地,一邊被刀架著一邊嚷嚷著要參童貫一本,卻又任由皇城司將嘶吼不已奮力掙紮的徐百給抬走。
此時,徐百終於回過味來,明白自己被武植給忽悠瘸了。
這下可算是再無絲毫生路,他於事實上已經背叛了童貫,手裡還握著賬本,童貫能讓他活才怪了。
至於武植的許諾,現今想來,本就是無稽之談嘛,可笑他還自以為是救命的稻草。
於是,在被架走的過程裡,其瘋狂唾罵著武植。
反觀武植,則像是沒聽到似的,同樣激憤,滔滔不絕的揚言要參童貫。
一時間,場麵一度荒唐。
直至童貫領著皇城司從開封府堂而皇之的離開,直至趙桓黑著臉從後堂轉出來,場麵總算是恢複了秩序。
正如武植所預料的那樣。
童貫明知道趙桓在後堂,卻佯裝不知。
同樣的,趙桓明知道童貫知道他在後堂,可也是心照不宣的沒有冒頭。
他們倆都很清楚,此時碰麵,無異於正麵宣戰,在沒有實質性搞掉對方的牌麵之前,顯然並不適宜,也沒有必要。
事至如今,聰慧如趙桓也想通了關鍵。
明白他根本不可能從童貫的手裡搶到那本賬冊。
若徐百是在私下裡說出這條隱秘倒是還有可能,然於這公堂之上貿然說出來,將他自己逼上死路之餘,也斷了趙桓得到賬冊的所有可能。
無他,皇城司掌握在童貫手裡,天賦皇權,監察百官,怕是徐百開口沒多久他便得知了消息,現下,怕是所有徐百常去的地方都被皇城司嚴密監視著。
彆說武植沒有問出來,就算拷問出來了,也無濟於事,不可能搶到。
如此一來,便凸顯出武植的大局觀了。
武植純碎為了自己小命考量的舉動,在趙桓看來卻成為了先知先覺。
最後為表忠心的頭鐵硬剛,竟也成為了為趙桓檢舉辛興宗做鋪墊。
瞧,你打了我的人,我搞點你一個心腹,合情合理吧。
於是,趙桓對武植沒有絲毫為難,寬勉了好一會還不算,直接代表開封府賞了武植黃金百兩。
這還是明麵上的,當晚,直接遣人送了一幅畫到武府。
武植攤開一看,好家夥,韓滉的‘五牛圖’。
乖乖,這可是韓滉的‘五牛圖’啊,實打實的傳世珍品,若是在21世紀,起拍價都得十億起步,上不封頂的那種。
哪怕現下拿出去買,那也是千金不易的好東西。
可惜,這是儲君賞的,並不是皇帝賞的,故而並沒有被係統判定為官俸。
不過那黃金百兩卻是通過開封府賞的,被判定為官俸,折合積分1000萬。
是夜,武植在書房內先是將近幾日發生的事情複盤了一遍,確認自己處理得當,並不會留下甚大的後遺症之後,意識遁入識海空間。
看了眼屬性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