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金屋的床榻,早就被武植改成了丈八。
美其名曰,一家人就該大被同眠。
可惜,類似的機會並不多,今日卻是因緣際會,隨著金兀魯聞訊趕來,可算是圓滿了,堪稱人生難得的體驗。
代價嘛,卻是武植隔日一天沒下來床,腿都抬不起來。
反觀三個女人,則是容光煥發,各行其事。
早上起來,都開始計劃武鬆的大婚了。
與此同時,更是不斷敦促武鬆往公主府跑,後來直接下了嚴令,每日去公主府點卯,不日落不得回府。
在這過程中,太醫早已看過了武鬆給出的方子,驚為天人,沒日沒夜的研究之後,終於證實,這強力批把露實乃不世良方,不僅對趙金羅有用,更是對幾乎所有的肺疾患者均有奇效。
於是在針對性的治療下,趙金羅的病情肉眼可見的好轉,神色越發好,越發的容光煥發,這一日再度蒞臨武府時,整個人宛若脫胎換骨般,活剝開朗了許多。
隻是,武植拜見之時,其仍舊有些不悅,好在看在武鬆的麵子上,並沒有給武植難堪。
而此次過府也不同上次,上一次是微服出遊,這一次則是公主出行的標準儀仗,聲勢可謂浩大。
與之同來的,還有一個宮中的太監,並帶來了皇帝皇後給武鬆的賞賜。
黃金、珠寶、布匹,折合估算,足足有五千兩。
又是五千萬積分到賬,武植喜的都快冒泡了。
另外還有一個好消息,李師師被皇後鄭氏處罰了,以奢侈為由,罰俸三個月。
聽到這個消息,武植頓時樂了。
於李師師而言,此時正值聖寵,被罰俸三個月不過是芥蘚之疾,不足為慮。
然這罰俸三月卻表示皇後鄭氏已經對李師師不滿。
而經由寧德宮總管太監馮丘的嘴裡透露出來,更代表皇後鄭氏已經知曉了武植的抱大腿意向,且有心同意將大腿給武植抱一抱。
武植了然,心下狂喜,隨之靈光一閃,暗討時機已到,便讓下人取來了一張畫作,請馮丘轉呈給皇後鄭氏,並說:“此畫乃是下官偶然所得,倒不是什麼當世大家之作,不過這畫上題詩卻有些意思,也不知皇後娘娘可否喜歡。”
馮丘並未攤開,皇後鄭氏的意思他再清楚不過,知道武家幾乎算是成了皇後鄭氏的人,便即沒有任何刁難,含笑將之收下。
武植多會做人啊,隨之又往馮丘的袖口塞了一個錢袋子,鼓鼓囊囊的全是金蠶豆。
感應到那分量,馮丘更加熱情,話裡話外,又給武植透露了不少李師師在宮中的消息,且隱晦的提及,其於童貫往來甚密,並且已經開始給皇帝吹枕邊風,將宋江吳用等人包裝成了忠義之士。
聞言,武植含笑謝過,且並不意外。
隨他們去搞,武植已經想到了對付宋江吳用等人的辦法。
便在這畫作之上。
是夜。
寧德宮中。
皇後鄭氏年近四十,雍容華貴,風韻猶存。
近日來隨著趙金羅的病情日漸好轉,心情亦隨之大好。
又因皇帝獨寵李師師,後宮怨聲載道,不免有些憂心。
聽完馮丘在武府的所見所聞,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,想起趙金羅那小女兒姿態,又是哭笑不得,看樣子,武府成為皇親國戚應該是板上釘釘了。
心裡不免有些排斥,於本心而言,她不想摻和國事,她沒有兒子,也沒有摻和國事的必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