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青葙披著披風,慢慢的往回走。
思來想去,三皇子這個人,她還是彆招惹為好。
看起來就不像個好人,雖然出身皇家,長相不錯,但不適合她。
剛才腦子一熱,有些偏激,如今想來,紀之川那個紈絝似乎比這個男人還強上一些。
伯爵府,紀之川也是重重的一個噴嚏。
他從椅子上彈起來,罵道:“哪個混賬敢罵小爺,可千萬彆讓小爺知道。”
回到院子,晏青葙坐在房間裡,思考往後該怎麼辦。
這時候,奶娘從外麵走了進來,神色慌亂的對晏青葙道:
“小姐,老奴剛才去打聽了,聽說,那道士,似乎得了和葉嬤嬤一樣的怪病。”
晏青葙似笑非笑的道:
“哦?是嗎?看來,他們是做了壞事,遭了報應!”
“奶娘,你說是不是!”
奶娘連忙稱是,卻擔心的道:
“小姐,這樣會不會有人傳,小姐不祥啊!會不會影響小姐的聲譽!”
晏青葙還沒開口,就聽見連翹憤憤不平的道:
“明明是他們做惡遭了天譴,怎麼能怪到小姐的頭上。”
“若小姐不詳,奴婢還有奶娘桔梗都是每天伺候小姐的人,怎麼能安然無恙。”
“我看誰敢亂嚼舌根,看我不撕爛她的嘴!”
“奶娘,你說是不是!”
奶娘忙不迭的點頭:
“連翹姑娘說的對,若是誰敢胡言亂語,奶娘第一個就饒不了她!”
晏青葙讚賞的看了一眼連翹,不愧是她的人,就該厲害一些,免得被欺負。
她對奶娘道:
“奶娘,去廚房做兩份點心,咱們去見見二夫人,不是說會還我一個公道,我正好去瞧瞧。”
奶娘沒有推脫,便下去準備了。
連翹不明白,為什麼是兩份呢?
晏青葙道:
“不是說老夫人也病了,咱們做為子孫,怎可不孝,還是去看看的好!”
至於那個紈絝,既然扯謊說明日去挑選首飾,就明日再說。
很快,晏青葙帶著點心,來到了邀月院。
何沛白一聽是晏青葙來了,立刻讓人將她請進來。
兩個人都笑得十分的虛假,但是表麵功夫一定要做足。
晏青葙將食盒推到何沛白的跟前:
“二夫人,這是我特意命大廚房做的,雖然青葙並不知道您愛吃什麼,但廚房一定知道!”
“還希望二夫人喜歡。”
何沛白維持著假笑,心中暗罵這死丫頭真是有一套,還特意命廚房做的,不就是說這糕點跟她無關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