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中端著一個漆黑陣盤,陣盤上數道靈力進入地下。
看來魔鬆子身下這個蛛網般的陣法,就是這名老者發出,用來困住魔鬆子。
此刻雙方呈膠著狀,一個拚命困住對方,一個全力抵抗。
一眼看去,老者已經沒有再戰之力,更不能破開魔鬆子的魔鬆塔防護。
琚令月麵色蒼白,緊咬雙唇,眼圈通紅。
她看了一眼王齊,旋即轉回頭看著麵前十幾丈外陣法中央的魔鬆子。
魔鬆子此刻狀態更差,他麵若金紙,左肩上的那個大洞雖然被淩亂法袍遮蓋,但是他半個身體都是血汙,看著極為滲人。
但是他依舊笑語盈盈,目光在琚令月和王齊的麵上來回移動。
隻是幾眼,王齊就推測出了大概。
剛才,應該是魔鬆子從鎮魔城內逃出後,被暗中埋伏的琚令月,帶著這名元嬰高手,一起圍殺。
但是,看眼前情況,顯然雖說並未失敗,但已經呈現膠著之態。
琚令月也許還有一戰之力,但是她根本就沒有辦法破開魔鬆塔的防護。
旁邊坐在地上的魔修老者,彆說再次攻擊了,若是不及時自救,或許會傷及根本,留下隱患。
沒想到,魔鬆子竟然如此厲害,都重傷至此,還能把一個戰力全盛的元嬰初期魔修傷成這樣。
王齊看了一眼四周,沒有異常,幾個縱身,就到了琚令月的對麵,和她一起,看著中央的魔鬆子。
“沒想到啊,宗門聖女,竟然和正道修士勾結,戕害同門。若是宗主知道了,不知道會如何想。”
魔鬆子譏諷說道。
琚令月不答反問,“師父對你如此之好,助你短短百年從築基後期修行到金丹圓滿,你不但不思感激,反而親手殺害師父。說,你究竟是為什麼?”
“想知道嗎?你下去問她,或許她會告訴你的。”
“啊……”琚令月發出一聲尖銳呐喊,“我一定要把你抽魂煉魄,讓你永不超生。”
“哼!”魔鬆子冷哼,不屑回答。
“你個畜生,不你連畜生都不如,看家狗尚知道對主人搖尾乞憐,你連豬狗都不如。”琚令月身邊的老者虛弱說道。
“袁鑒!你知道什麼,小輩無知,我懶得和她一般見識,你難道什麼都不知道嗎?憑你也配說我,哼!”魔鬆子大怒,突然反駁說道。
“是,我承認,當年聖女對你是冷淡一些。但是她對你的提攜之恩,送你功法丹藥,何其恩重如山。若非她,你現在最多也就是一個金丹修士。可是你怎能恩將仇報,搶她魔鬆塔,還害她性命。”
“我搶她魔鬆塔,害她性命,哈哈,哈哈哈……”魔鬆子大笑,卻一臉悲憤。
聽到這裡,王齊算是略微明白了一些。
琚令月師父當年對魔鬆子極好,傳授他功法。
但是最後,魔鬆子反而搶奪對方至寶魔鬆塔,還害她性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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